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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这种晃动的做爱方式没有强烈的刺入和抽插的牵拉痛,安鲤没有哭叫,只是靠在许少卿肩上,轻声地喘息着。
耳边的喘息让许少卿整个人都怪怪的。这种声音不大像被他操的那些小0,反而更像是直男在做爱时那种有节律的努力耕耘的呼吸声。
他突然想到了刚才安鲤说的“那可以换我操你吗”。
……干。
他菊花一紧,忍不住突然猛顶了一下。安鲤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
是呻吟,不是痛叫。安鲤好像发现了这一点,立刻憋住声音,连呼吸都快没了。
许少卿浑身一僵,马上又恢复了晃动。
“哦,看来你喜欢老公慢慢干是吗?”许少卿说。
他才不在乎安鲤喜欢怎么干,就是没事儿恶心恶心他。
“你随便。”安鲤丧声丧气地说。
许少卿一怒,恨不得又猛冲他一顿。但是想到他失禁时候的死样,还是忍下,仍然抱着他前后晃动。只是动作幅度变大了些。
他听到安鲤的喘息声也更粗重了。
他命令道:“把衣服掀上去,咬着。”
安鲤反应迟钝似的,过了老半天,才慢慢把衣服拎起来。
许少卿:“咬着!”
安鲤就慢吞吞咬着衣摆。
许少卿看到了他粉嫩的奶头。没碰,却是挺立着的。安鲤乳晕很小,奶尖立着的时候却很大很凸出,看上去很渴望被疼爱,天生的色气与它主人体现出来的消极被动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