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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现在裴延川在业内的位置,想挤进古老夫妇的交际圈很难。今晚宋暖发挥了不小的作用,让他拿到了这张入场券。
管家这时又说,“宋暖眼睛瞎了,且长时间没有与外界接触。 医生说,她忽然进到人多的场合,可能会有小幅度的应激障碍。”
从会所回来的路上宋暖就一直紧跟着裴延川。
晚上又睡不着。
请了医生过来看,让她吃了药,又点了好几盏助眠的熏香,快凌晨两点了她才睡着。医生说她是后天失明导致性格变得胆怯懦弱,短时间内好不了。
裴延川也感受到了。
她真的变了。
变成了一个身有残疾,心也不健全的柔弱不能自理的废物。
还记得曾经在京大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她站在领奖台上,意气风发,美艳张扬,像极了夜空里长亮不灭的北极星,真的太闪耀了。京大设计院百年来都没出过天赋像她这般的才女,在京大本硕博连读的八年时间里,她可谓是众星捧月,万千人眼里的神话。
这颗明珠终于被他握在手里。
他磨灭了她的光芒,让残缺的她变得自卑胆怯,令她无法独立生存,只能仰仗他的鼻息,任由他吸干她的血。
管家试探地说:“先生,从今晚的事情来看,宋暖还是很有价值的。您以前怕她起疑心,所以先一步折断她的羽翼,让她日后知道真相也无力反抗。可是现在她瞎了,无比依赖您信赖您,或许您可以减轻对她的幽禁,像今晚这样,让她陪同您参与公司的事,一定程度上能帮您解决不少事呢。”
裴延川是个多疑的性格。
管家是从小在他身边照顾,跟了他二十几年,才得到他的信任。裴延川认可管家的提议,但他还是说:“再试她一次。”
……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