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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鸿胪颤巍巍的离开幕府大帐,发狠的道:“你们这把子庸狗!怎么还未找到君上?”
“大、大鸿胪,小臣们都找遍了,营帐中也不见君上的影子啊,真不知君上去了何处!”
“废物!”大鸿胪呵斥:“一个大活人,怎会凭空消失?!找!!都去找!找不到便提头来见!!”
大鸿胪较劲脑汁拖延时间,怎么也想不到,营地翻个底朝天还是没能找到他们的楚君,最后竟然是在营地外面找到的楚君。
楚君一身的恶臭,这里虽然是荆湖附近,但是营地经过精挑细选,周边并没有水源,无处可以去洗澡,经过一夜的风干,泔水早就浸透了楚君,与他融为一体,缠缠绵绵,再难区分你我。
“呕……”大鸿胪看到楚君,还未来得及欢心,险些一口吐出来,一张老脸扭曲,恨不能皱在一起。
“君上?!您这是……呕”大鸿胪说着,实在忍不住,又干呕了一声。
楚君羞愤不已,恼怒地狠狠踹过去一脚:“废物!!庸狗!寡人在外面挨冻一晚上,你们都在做什么?!还敢嫌弃寡人?!还不快准备温汤!寡人要沐浴!沐浴!”
“是……是……”呕大鸿胪无声干呕。
梁琛等得已然不耐烦,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哗啦
帐帘子终于打了起来。
众人朝营帐大门看去,尚未看到楚君入内,便闻到了一股奇妙的味道。
“什么味道?”大刘吸了吸鼻子。
夏黎好心的提醒:“不要深吸气。”
大刘迷茫:“啊?”
“啊!好臭!”坐在靠门的南楚官员首先惊呼出声,他们并不知是自家国君的臭味,因而肆无忌惮的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