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9 (第1/2页)
昨天晚上白兮睡得很不踏实,以至于早上醒来,还喘气冒着冷汗。她环望四周,这是她的闺房,没有任何异常,云画正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守夜。一定是她做噩梦了,怎么会有人胆大包天夜闯宰相府,对她进行如此恶劣的猥亵。
而且眼前的形势也容不得她多想,哥哥的命比莫须有的噩梦重要多了。白兮起身,不忍叫醒熟睡的云画,留下一封信自行向库房走去。
宰相府外,白寿险些老泪纵横,握住儿子的手反复嘱咐。人高马大的少年点了点头,“爹,兮兮就交给你了,她一会一个主意,二皇子那边...”白颜战还是不放心妹妹,可是边关告急,他不得不离开。
两人正交谈着,下人已经把路上要带的大包行李全部搬运到马车上,零零散散几大箱。
待少年将军走后不过几刻钟,白寿端起茶还没细品,就有下人急急匆匆的来报,“小姐,小姐不见了”吓得白寿腿一软,巍巍颤颤接过信。气急败坏的把茶盏一置,“胡闹,简直是胡闹,快!快传信给颜战”
一路上颠颠簸簸,快马加鞭,白兮现在的胃已经翻江倒海,躲在大箱子里又氧气不足,她使劲往外推。
可箱子早已被粗绳死死栓住,她那丁点力气微乎极微,在外看来丝毫没有动静。难不成还没到乌镇,她就要活活憋死了?
接着,她听到了嘈杂声,然后是绳子断裂,一把锋刃的快剑径直劈开箱门,白兮愕然,未意识到怎么回事,整个人被悬空抱起。
她抬起头,手足无措的眼神落尽了沈肆的心里,那么纯洁无暇,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小姐,属下救驾来迟”沈肆轻轻的把人放进马车里,看来没有丝毫逾越,依旧是寡淡履行职责的样子。
白兮探出头,只见哥哥脸色黑的不能再黑,几个大箱子全部被人用剑劈开。她心虚的咽口水,把头缩了回来。
“继续行军,白兮,到地方我再收拾你”最后一句话是白颜战骑着马特地在车帘旁咬牙切齿告知的,白兮知道,去乌镇免不了一顿训斥了。
大约到晚上,篝火旁,白颜战才收到父亲的加急来信,信的内容是自家妹妹躲在大箱子里,和他一起行军了。让他好生照料,陛下那边只说贪玩,不日将回。
白颜战随即把信丢进篝火,心里不免奇怪,父亲不是已经派兮兮的侍卫过来,怎么还多此一举写封信。他看向那个不省心的妹妹,只见人家和高冷侍卫有说有笑,但她的侍卫,那个阿四一脸谁欠了钱的样子,爱搭不理的。
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侍卫,也不知道兮兮从哪找的。
这边,白兮兴高采烈的说着话本里的故事,说累了接过一旁的酒,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碗。她在现代是滴酒不沾的,因为学校不让,这里不一样,尤其是出了上京,简直是太自由了。
白兮一时开心,她已经规划好了,等救了白家,和左易假成亲后,她就可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又回想起昨日,左易背着自己,许是酒精的作用,白兮的脸也发烫了。体力不支,摇摇晃晃的跌进了一个怀抱里,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竟是左易的样子,嘴里也嘟嘟囔囔道“左...易”。
当沈肆贴近耳朵听见白兮口中呼唤其他男人名字时,一种疯狂的占有欲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恨不得现在就卸去所有伪装,把人要了,囚禁在只有他的世界里。
“兮兮,一定是不懂爱,她怎么会不喜欢我呢?她刚刚还对我笑的那么甜,她爱我,是别人勾引她。”沈肆喃喃自语,像得了一种怪病一样,痴傻的笑了起来。帐篷里,他不可自拔的吻了她的唇。
暗探宵风来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之前有过几面之缘的未来准王后,正被王上搂在怀里衣衫不整,若不是这位娇滴滴的小姐双目紧闭,他甚至以为两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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