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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上前。刷的一声,大爷的床帘也被拉紧。她转身,盯住祝知希,叹了口气。
爱哭鬼,老神棍,外加新来的神经病。这病房真是不养闲人。
她开门出去:“医生,21床的病人情况比想象中还严重,可能还得加个脑部CT。”
被迫相亲
五点五十,铃声响起。S大北一楼102阶教门口,大群学生鱼贯而出,挤进走廊。
“怎么感觉来旁听的越来越多了?最后一排全是外校的吧?我们考古学现在烫成这样了吗?”
“烫的不是考古学,是傅教授他前段时间上课的照片被人发在网上,又红了。”
“全院挂科率第一但最难选上的课,这含金量谁懂?”
“难怪不过他们这波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傅老师太严了,旁听的都会被提问,又不像老张讲课幽默风趣,还会逗逗学生,一堂课下来笑都不会笑的。”
“因为他对自己要求就很高啊,你去搜搜他的论文,拉下来一看比我命还长。”
“哎对你们看到那个地铁的视频了吗?那个信息素紊乱的Alpha好吓人啊,直接暴走了。还好有一个见义勇为的热心小哥,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看到了,打了码都能看得出那个男生超好看的。好白,衣品也好。”
“你就知道看帅哥不过话说回来,这么一比,傅老师简直是太让人安心了,明明是S级Alpha,但是从来没外露过信息素,一年到头抑制手环几乎不摘,易感期也稳定得要命。听说他都没有伴侣的,好恐怖的自控力。”
“这叫有A德。”
“别说了,老师出来了。”
几个学生往走廊一边让了让,恭敬地笑着打招呼:“傅老师拜拜。”
傅让夷略一点头,当做回应,随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