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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子嗣众多,这两个儿子可有可无,无人在意,又失去生母,就如盐碱地里的小白菜。
萧凤娇能活下来,是陛下饿着肚子换米,煮了米汤,一口一口喂大的。陛下身体虚弱,常受胃疾困扰,也是因为那时。
萧慎拍板定决,将三人都送出了皇宫。
逢喜明显感觉得到,从圣宸宫出来后,萧琢明显情绪低落了下来。
她以为萧琢也是想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艰难岁月,于是小心翼翼安慰:“不好的日子都过去了。”
萧琢抬起头,看着雾蒙蒙的天,马上要下雨了:“是吗?”
然后不理她,转头便走了。
反正身体都已经换回来了,逢喜明天离开洛阳去查案,他就装病窝在府里,反正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逢喜挠挠头,这么冷淡?
没想到回忆过去竟然对他的伤害这么大?
时间紧迫,萧琢似乎也没有和她一同查案的打算,逢喜先去刑部大牢提审了王员外。
王员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就算下个月不问斩,估计也活不了几天。
大牢里的气味并不算好闻,血肉腐烂的味道和便溺的味道混在一起,逢喜一进来便觉得头晕脑胀,几欲作呕,她这辈子没经历过这么艰难的条件。
只是以后在刑部,恐怕这样的日子会成为习惯。
王员外一见有人来,便抱头哭喊:“我认,我认,人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不要打我了。”
他嘴唇干裂,逢喜教人给了他一碗温清水来喝:“那你为什么杀他们?用什么杀的?尸体藏在哪里?”
王员外将温水打翻了,忽然疯疯癫癫又哭又笑:“不知道,我不知道,人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