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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不知道他那些骇人的手段前,我也想欺负这家伙来着。
甚至付诸实践了。
燕爸燕妈葬礼后,我隔三差五就骗我妈说燕璟霖情绪低落,我作为他的朋友得多给些陪伴。
打着安慰他的旗号,皮赖脸去他家蹭早餐不说,甚至还抢他的牛奶喝。
我那时总觉得燕璟霖不喝牛奶就会长不高,因为在家时我妈也是这样劝我喝牛奶的。
燕璟霖如果长不高,就得被我欺负一辈子,我享受那个感觉。
所以他一喝牛奶我就上手抢,跟土匪一样。
有时候喝不完,就又还给他,逼着他喝我喝过的。
吃东西也吃一半丢给他,穿衣服也是。
洗脸时会故意掬水到他脸上,指着他湿哒哒的样子笑。
燕璟霖每当那个时候都特像只落水小狗,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脑袋任由我继续弄湿他的衣服、鞋子。
他看起来太好欺负,无疑是在助长我嚣张的气焰。
于是我开始威胁燕璟霖叫我哥。
他不叫,我就按着他的肩,将可怜兮兮又湿哒哒的小狗抵在浴室的墙上。
记忆里燕璟霖有次反抗过,他用更大的力气挣脱开束缚,禁锢着我的双手拉过头顶,以一种让人有压迫感的方式压我在冰冷的瓷砖上。
他说:“云澜,你还小,别太早招惹我!”
他湿哒哒的发还滴着水,水滴落在我的脸上,很冰,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