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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王爷饶命!”孙大人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地喊起来,却挣不开架着他的两个士兵。
“御林军的手稳得很,不会要了大人的命。”颜如玉吩咐道,“右手留着写字吃饭,就砍左臂吧,这点小事,想来李大人也不会计较,李大人您说是吗?”
“下官,下官……”李大人被颜如玉看着,额头冒出一排冷汗。不一会儿,殿外骤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士兵便提着一条血淋淋的胳膊进殿,奉到颜如玉面前。颜如玉下巴抬了抬,士兵就把断臂扔到了李大人脚下,落地溅起几道残血,断臂上的手指还微微抽动了一下。
“啊!”李大人趔趄着倒退,一不小心跌坐在了地上。
“李家受了这么大委屈,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颜如玉漫不经心地拨弄自己的指甲,道,“李大人尽忠职守,却因五斗米被疑忠心,看来替朝廷管着农户税收实在是有害无利,您年纪也不小了,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还是给毛头小子干吧。孙大人不是有个弟弟刚中榜么,便让他弟弟接替他的位置,帮李家接了那烂摊子去,今后刁民再扣脏水,就赖不到李大人头上了。”
颜如玉轻飘飘几句话,便把李家垄断数年的田赋税撸回了朝廷手里,寒门用孙大人一条胳膊换来田赋税收大权,怎么可能再有异议,立刻推孙家弟弟出来领旨谢恩。偏偏上了年纪的李大人被一条断臂吓得丢了魂,一时半刻没出声反驳,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行了,事儿都解决完了?解决完了就散了吧,本王的卧榻还温着,还想快点回去睡个回笼觉呢。”颜如玉起身,看了一眼对面的几个王爷,让慕容秩以为他在唤自己,刚要提步走过来,颜如玉却忽然一转身,抬手挂着沈川的脖颈,墨绸寝衣滑至手肘,衬得他皮肤更加细腻白皙。他噙着慵懒的笑意,看向沈川沉郁的脸,“本王累了,沈将军抱着本王回去。”
慕容秩脚步一滞,铁青着脸收了回去。沈川在这一边恰好看见慕容秩的神色,顿时自己的脸色好了不少,伸手一捞,稳稳地将颜如玉抱在自己的臂弯里,踏出了殿门。
钟素心适时道:“就按摄政王说的办,退朝。”
沈川抱着颜如玉,一路踏进摄政王府。摄政王府由常丞相督工建造,几个王爷又着意添了不少,把王府造得富丽堂皇,奢靡华贵,说是另一个皇宫也不为过。穿过曲折的回廊和山水花草,终于走进寝殿。殿内虚掩着门窗,镂金香炉里常年燃着名贵香料,但还是能一下子闻到空气中幽微的石楠花腥,混杂在一起,像一件正在腐烂的华贵衣袍。
沈川将颜如玉放在被褥凌乱的床榻上,刚一放手就被他用脚勾着腰胯。颜如玉仰起头吻上来,指尖轻挑眼前人的衣袍,轻车熟路地解掉腰带和甲胄,从敞开的衣领摸进去,碰到精壮的胸膛,水蛇似的手游进衣服里,把他扣到自己面前,然后埋进去舔舐胸口蜜色的小点。
沈川隐忍地闷哼一声,抓住他的后脑,扯掉束发的发带,然后扯开他寝衣的衣带。
颜如玉吮吸砸弄着乳粒,不时发出滋滋水声,好不容易玩够了,张着红润的唇轻轻咬了一下沈川带短胡茬的下巴,在他炽烈的目光中翻了个身,把半遮半掩的寝衣顺滑地剥了下去,鱼一样游到卧榻深处,一手扶着软枕,一手伸到后面,两指拨开软滑的臀瓣,露出中间吐着清露的小口:“进来啊,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