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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邵松林家上梁时,江南大姐是想将事情跟邵松林说清楚,自己的话虽然说的非常的委婉,那是想让邵松林知难而退的,没有到邵松林这一家明知是个坑却偏要往下跳,再说了,你邵松林跳的这个大坑,虽说是你邵松林家的事,可这件事情的背后将会给整个邵家留下多大的隐患是无法估量的。不为自己考虑,我还得为我弟弟和我侄子考虑的。
告诉你邵松林的时候,我说过假如你们家愿意我也会给你们保守这个秘密的,那只是我的一个缓兵之计,谁曾想在这么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你邵松林也还是那样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原先那个深明大义的邵松林哪里去了。不能跟“骨根”不好的人家结婚,这不仅是乡规民约,更是每个“骨根”纯正人家的祖训,这事绝对不可以违背的,那样做了,就是对先人的大逆不孝,是在做伤风败俗的事情。江南大姐是越想越弄不明白邵松林了。
从轮船码头下来之后,到自己娘家去,江南大姐是必须经过邵松林家门口的。
下午两点左右的样子,邵松林正在门口晒着那冻豆腐,他是在为年后俩儿子结婚做着准备呢。
冻豆腐烧肉这种吃法,在秦巷古镇兴起时间不长,是在分田到户之后才有的事儿。
乡下每年都是要到腊月二十五磨年豆腐的。今年邵松林家磨得多,所以在腊月十八后的第二天就让后庄那家专门磨年豆腐的那家起锅烧浆了,在将年后办事的豆腐用清水缸泡养好后,剩余的豆腐邵松林让李祥云全部切成小方块后做成了冻豆腐,这冻豆腐已经前后晒了有四天了,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好,邵松林想利用下午这会的太阳给冻豆腐再次好好地收收收干,然后就可以收拾起来了。
这会他正在给冻豆腐上翻动着,手上已经沾满了冻豆腐被太阳晒出来的油和香味。
虽然,身子是对着阳光在翻动冻豆腐的,那阳光有那么一点刺眼,但对于江南大姐从门前路上走过,他还是看得非常清楚的。
“大姐,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在这边过年啦?”,邵林平边向江南大姐走去,边打着招呼,“不在家里过年,家来有点事的”,江南大姐并没有停下脚步和邵松林再说话的意思,说出那话时的脸部也没有以往见到亲人时的热切的表情,“那大姐,晚上到我家来吃饭啊!”,邵松林见江南大姐的脚步已经走过了自己家大厢房的那棵老槐树,就不好再追过去和她说话了,就随口说出了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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