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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当即下了决定,“开过去,有道是富贵险中求,不冒一冒险,怎么吃得上肉!”
船夫:“ ”
满面沧桑的船夫闻言只得按照吩咐来做,毕竟这女子花了大价钱包了他们这艘花船和姑娘,那里敢违抗。
彼时,施梓漆已不敌那渔翁,被一记重击打落水中,子寒也被一脚踹飞,当场晕了过去,一旁的萧柏悯见状当即跳下水去救施梓漆。
尤醨伤重,手上的剑都没能握住,脚下一拐当即扑倒在地,渔翁上前几步拿起钩子便往她脖子上甩去。
尤醨见了那沾血的锋利钩子,瞳孔骤然放大,一声尖叫从喉头发出,几乎要划破天际。
眨眼间那钩子已在眼前,当即就要刺穿她的脑袋,突然凌空一剑飞掷而来,射穿了那渔翁的喉头,一击毙命。
渔翁直挺挺倒下,摔到在尤醨身旁,那双目圆睁,刺穿喉头的剑当即将她吓晕了去。
沈修止一剑飞掷而去,几个翻身避开渔翁的攻击,手上没了武器,只能赤手空拳与之缠斗。
他身上带着伤,衣衫上满是血迹,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几个来回水面上只剩下那为首的渔翁。
渔翁身上大大小小都是剑伤,这般下去越发落了下风,当即孤注一掷拿下头上的斗笠,往沈修止那处飞掷而去,旋转间边缘出了几刃锋利的刀尖。
沈修止足尖轻点小舟,翻身跃起,踏上蓑笠,衣摆翻飞兼带凛冽的风劲,动作行云流水,速度却极,只见一道影子闪过,他倾身袭去,伸手为指运劲当即击穿了他的胸口。
那渔翁胸口一凉,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脱力落下水中,趁着最后一口气,将手上的钩子猛然往上,勾向沈修止的脖子。
沈修止凌空翻身避过要害,直被铁钩击中背部,掉落水中,只来得及伸手抓住浮在水面的小舟碎板,稳住自己不沉下去。
彼时,他五脏六腑已受碾压一般痛得透不过气,嘴角微微溢出鲜红的血迹。
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转眼花船便靠近了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