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虐待 (第2/2页)
她身旁正刷洗野菜的妇人闻言一愣,也跟着皱眉道:“那白露的爹娘,就不知道制止?”
“嗤,江家二房就是个软蛋……”
乔晚在一旁伸着耳朵听,忽然想起江春分同江白露是谁了。
拜孝子当日她就觉得那俩姑娘不对劲,江春分跟开了屏的大孔雀一样,走哪都恨不得给人看看她那前头光亮,转了身却没毛的后腚。
江白露就像是秃了毛的鸵鸟,恨不能时刻把头缩进腔子里。
这俩姑娘她哪个都不喜欢,一个招摇,一个软弱任人欺凌。只是现在听见江白露在家是这般境况,乔晚又觉得有些心疼了。
古代的女人,当真是没有半点儿尊严。
两个妇人还在东家长李家短的唠叨,乔晚捡起手边的柳条,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手上的捕虾笼却是初见雏形。
回到家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大半,她拖着腰粗的一捆柳条费力进了院子。等给陆承安做完晚饭后,天已经黑得伸手都瞧不见几个手指头了。
“你这一堆柳条,是做什么用的?”
话刚出口,陆承安便觉得自己在林三傻身上放了太多的注意力。
“我听村中妇人说,过两日镇上有集市,我要做些编筐装套圈的东西,然后带你去赶集。”
她明白带着一个瘫痪的陆承安去镇上有多么不方便,可想了好久,还是宁愿自己累一些。
那个虐待陆承安的变态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村子里,乔晚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一转头的功夫又被变态盯上。
别她出去一天,回家后陆承安又伤痕累累,命悬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