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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巧妙的回答折服,发出非常清朗用力的笑声,他手指仍没有从我发间退出,还在不断**浮动着,我垂下眼眸,将一根修长尖锐的东西从袖口内缓慢探出,毫不迟疑戳在了他心脏位置,他身体倏而一僵,本能低下头看,却发现抵在他胸口的根本不是匕首,而是我葱白的手指。
我扑哧一声笑,他在我头顶也笑出来。
"乔先生,我们彼此互不相信,互相猜忌,竟然还能生出情爱。是不是势均力敌两个人,在博弈中就会不知不觉爱上对方。"
乔苍若有所思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爱不爱你,兴趣和爱一样吗。"
他表情看不出真假,我顺势也虚虚实实,"兴趣不是爱,你还这么纵容我干什么。"
他沉吟淡笑了几秒钟,在我唇上吻下来。
乔苍当晚没有回来,他闯云南救我,常锦舟了如执掌,她以担忧他安危为由大吵一架,她毕竟是正室,乔苍当然要安抚,接连一周都和她住在婚房。
第二天一早我乘高铁去往广州省公安厅,打算证实一件事,**深被追封为厅长,授予第二副部长警衔,能压住他的上司只有全国公安部长和第一副部长两人,其余人都是他下属,他人不在了,按说这空壳子再漂亮也没有用处,可广东省几十年就出了这么一个副部长,算得上至高殊荣,省委非常重视,对我这个遗孀更是百般优待,我到省厅问话,所有人都不敢怠慢。
我在门口被警卫拦住,他肩章还没有上衔,是新调来的,不认识我,怎么都不肯让我进,逼得我亮明身份,他愣了下,我在这个空当直接闯了进去,他跟在我后面抓了我几次,我到达厅长办公室,胡厅长和刘厅长都在,看到我冲进来立刻起身迎我,示意警卫下去,我不理会他们伸出的手,大步走到办公桌后,坐在厅长座椅上,一副骄矜高傲的模样。
他们面面相觑,赔着笑脸在我对面坐下,"周太太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底下小兵新来的有眼无珠,不识您身份。"
"秉公执法,很好的事。不要为了迎合我而处罚他们,相比较愣头青,我更厌恶圆滑的油条。"
胡厅长听出我含沙射影,他搓了搓手,"是是是,周太太这样命令了,我自然要放他们一马,能调到省厅也不容易,我也是很重视人才的。"
我拿起桌上的烟灰缸,观摩上面的花纹,意味深长说,"胡厅长,我们也算是旧识了。我那支出水芙蓉的舞蹈,就是为您准备的,当时练了许多天,生怕当众出丑,或是你不满意,不知你还记得吗。"
他满脸涨红,尴尬得恨不得钻入地缝逃掉,他曾经打过我的主意,当时他官职高过**深,想要以权力施压索要我,不过最后也没有成功,还惹了一身骚,他中途调走过一阵,又调了回来,具体内幕不详,可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又看向一旁的刘厅长,"我美女蛇的绰号,还是你金口玉言传出去的呢,现在叫得响亮,我相信这是刘厅长对我的赞誉。"
他更是窘迫,他知道我掌握着他在包房里玩女人的下流丑态,现在我今非昔比,借着**深的光,凌驾于他们之上,他们生怕我翻旧帐,都不敢抬起头直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