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35章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 (第2/2页)
这哪里是一箩筐的贝壳啊,这分就全是眼泪!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
可是不如何,这件事也就只能这样了。
情势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孔缉远和闻越还都是这种脾气,他们难道还能做什么不成?还不是这两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何况在接来的时间里,他们也实在没空再去烦恼。
驻海宴结束的两周内,孔郁集团的轻奢板块突然重启。
这件事就像是个信号,蓦然给圈内带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冲击。谁都知道孔郁集团顶奢新品即将发布,郁温雅此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功夫,圈内是翘首以盼,而等这次新品的发布结束,孔郁集团骤然再上一层楼,巍峨屹立不倒,也终于可以专心致志地对付孔缉远了。
甚至有传闻称,她已经和恒野集团联起手来。
……这是一场足以预料的血雨腥风,孔郁集团联合恒野,孔缉远联合闻越,中途竟还有人称,就连孔扬灵最近也在着手推进自己的项目,试图在这场激烈的厮杀中站稳脚跟。
届时究竟会谁输谁赢……就看谁的能量加强大了。
而与传闻中野心勃勃的模样截然不同的是,郁温雅在办完这些事情以,心情还颇复杂,当晚上班的时候坐在办公室里面没,盯着面前的材料始终无法释怀。
半晌,她突然出声:“余灵,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余灵正在收集一些刚发出去的资料反馈,闻言立马站了起来。
其实也不是别的,郁温雅思索片刻,再次提起了宋家给自己发照片的那件事,犹豫道:“我们虽然查出来那辆车是宋家动的手,在他们的场也的确不太好过……但是我在想,他们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觉我就一定会帮他们?胆子大到敢直接给我发照片。”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
是在圈内猛烈汹涌的流言。
恒野集团如今来找她,其实亦是因如此,甚至这些年因自己来都没有解释过,就好像跟默认似的,竟是牵扯出了一桩接着一桩的麻烦。
孔缉远说的确没错,倘若当时他真的接受了这些股份,将孔家的信息全部澄清,在的局势反倒不会这样简单了,并且那些里暗里的人,也肯定不会这样轻易地暴『露』出自己的图。
只是这样的情形,骤然颠覆了郁温雅前所有的认知,她万万没有想到时至今日这些东西竟是真的会要人『性』命,于是她忍不住地开始担心,既然如此那孔缉远这么多次受伤会不会就是因此这样的原因?孔扬灵也会受伤吗?她还能护这个家周全吗?
余灵一时竟是无法回答。
其实她极其理解郁温雅在的状态。
所有人都说郁温雅向来都是杀伐果断,所向披靡……但是哪儿有人生就畏惧别人的看法和目光的呢,只是郁温雅前在乎也没有用,因流言是永远不会停歇的——就像是,当年她义无反顾嫁进孔家,第二年孔缉远的父亲就抱病去世的时候那样。
那时外面的各类揣测与说辞如同能杀人于无形的针,来铺盖地,压抑她几乎窒息:说她了夺权而暗中谋划的毒杀,说她了剥夺孔缉远的继承权而生的小女儿,说她身一介女流却妄想站上如此的顶峰……诸如此类,三人成虎,简直杀人诛心。
当时的情形何其可怕,若是她真的挨个去在乎,以她年轻时候那心高气傲的模样,恐怕早就已经被『逼』死于人言,又怎么可能还会站在如今的高度?
久而久之,她好像自然而然地形成一层阻断视的保护壳,令她能够在这么多年内再面对任何风浪的时候都可以一往无前……但,事到如今,孔缉远的回来,却好像将她这样的保护壳再慢慢的卸,令她不不开始逐渐直面当年的所有。
甚至连余灵跟在她身边时间长了,亦是变如她一样。
所以她此时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是尽量客观的,借着孔缉远做这件事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半晌才慎重答道:“郁总,剑有双刃。”
郁温雅骤然一顿。
她好似忽的有些恍惚般,怔了半晌,方才慢慢地道:“……我知道了。”
她知道余灵是什么思,就像是孔缉远在做的那样,流言固然伤人,但是倘若能够利用好它,自然也能破开云雾。这样看来孔缉远在大多数的时候的确比她加理智清醒。
“还是全都远远的吧。”到了最,即便心有怅然,但是很快又被欣慰与骄傲所覆盖,郁温雅合上资料,终于是缓缓松懈来,道:“他肯定能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虽然孔缉远身娇体弱是真的,一开始也的确有特别多的人被他乖软的外表所蒙蔽,但是都到了在这种地步,早就没有人真的把他当成不谙世事的贵公子了。
说来说去,圈内能跟他相提并的还真没几个。
那些早已功成名就的暂且不提,就说其他世家中与他年纪相仿的那些,做出来的成绩都远不如他,要么是在藤蔓娱乐给他打工,要么就是不温不火,看来看去,还真没几个胆敢像他这样刚回国就撞上闻越,当面跟恒野集团起冲突还全身而退的。
而另外和他比较熟悉的那几个:孔扬灵,舒夜阑,闻嘉采。前两者一个都还没高考,一个还每跟在闻越的屁股头焦头烂额。至于闻嘉采……
闻嘉采到在都还在外面玩。
夜『色』浓重,高级会所里却是一如既往地嬉笑热闹,闻嘉采在卫生间里面洗手的时候,贺家的二公子就外面进来了。他今晚上找了几个小星来作陪,大家都喝有点多,包括他自己都在前面摇摇晃晃,还其他的富家子弟给扶着。
闻嘉采倒是滴酒未沾,只是到动静以,动作就慢慢顿住。
贺二和旁边那位富家子弟边放水边聊,好像完全没有注到闻嘉采就在身似的,声音里面带着讥讽:“……滴酒不沾?他闻嘉采到底是真的沾不酒,还是不给我面子?真要不沾酒跑出来玩什么玩!我看他就是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给我难堪!”
旁边的富家子弟心头叫苦,连忙道:“别生气啊,闻嘉采以前出来玩也来不沾酒的,跟他玩过的都知道,真不是针对你……”
“我管他以前是怎么样!”贺二想到刚才的场景还是脸黑,勃然大怒道:“不就是有个舒夜阑给他擦屁股吗?还敢在我面前摆谱?不给他吃点苦头他还真以自己能装模作样!”
“贺少!小声点……”富家子弟在旁边魂都要吓掉了,“舒夜阑都不重要,重点是他小叔!”
在这个圈子里面,可不是谁的小叔都有如此威慑,唯独闻嘉采不同。他平时除了不喝酒以外出来玩的时候也没其他『毛』病,大家岁月静好,都和和美美的,可一旦真有事情闹起来,对方背的那个名字他们是连提都不敢提的好吗!
可也不知道贺二今晚上到底是喝了多少酒,闻言面上的讥笑愈发显,“……还他小叔?闻家的事情你们都不知道吧,舒夜阑不顶用,闻嘉采是废物,他闻越难道还能活多长……”
话音未落,好像是有哪里轻微“啪嗒”的落锁声,在寂静空旷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
闻嘉采站在旁边完了全程,但是奇异的是他好像也没觉很生气,脸颊因还未完全长开带着点轻微的肉感,应当是非常讨人喜欢的少年长相,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眉目与闻越有几分相似的缘故,偶尔竟是乍出几分锋利的模样。
真要说起来,他其实已经等贺二很久了。
但是直到在,闻嘉采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不深深地吸了气,突然一拳“嘭”地砸在了贺二的脸上,竟是直接砸他哐当摔倒在地。旁边的富家子弟满脸错愕,好半才蓦地惊叫了声:“……闻嘉采!”
五分钟,今晚参加这个饭局的人蜂拥而至,场骤然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