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像是今日的兵行险着,倒是他做过为数不多比较莽撞危险的事情了。
但富贵险中求,危险的事情同样蕴含着巨大的机遇。
正是因为从张裕这里开了一道口子,刘禅才能设立崇文馆与讲武堂,将益州的三股势力团结在他一个人身边。
这便是公子的手段吗?
虽然稚嫩,但对于一个少年郎来说,已经实属不易了。
“射山离成都不远,营寨破旧,我看不如我等连夜回成都罢。”
谭威的危险是在可以预料范围之内的,但万一还有别有用心者,那便真的将自己置于险地之中了。
“二位觉得?”
刘禅看向张苞与关兴。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皆是拱手行礼道:“我等听从公子命令!”
“好!”
刘禅也从主位上缓缓起身。
“那便回成都!”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从他出生开始,他身上便寄托着太多太多了。
他不是一个人,也不是简单的一条命,他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命运!
庞统让人简单收拾现场,该埋的尸体埋了,再将降兵看住,用一条绳子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