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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雨下得更大了,不知她的声音﹑她的这句话,谢晓峰能不能听到。
*
梳洗楼里有一间房里的烛火最明亮。
屋子里也很温暖。
一个右手涂着黑乎乎不知道什么药膏的黑衣男人懒洋洋地半躺在塌上,左手拎着一只小酒壶。就在这时,一个他早上才共饮过的男人走进了他的房间。
“谢晓峰?”燕十三笑眯眯地朝他招手,道,“过来,刚刚被我找到的桃花酿,比那什么劳什子果酒好喝多了!”
谢晓峰的肩头和头发都已经微湿,听见燕十三的话,他勉力笑了一下,道:“她不准你喝桃花酿的吧?”那个“她”字,念得又轻又急,语气中的真意幽微难辨。
“管它呢,她说不喝就不喝?”燕十三把桌上的小酒壶扔了一个给谢晓峰,笑道,“慕容那女人别的不说,桃花酿倒是酿得极好,不喝后悔死!”
谢晓峰接过酒壶,笑了笑,那笑容却显得极为苍白,他道:“我曾经喝过,的确很好。”当他还是“阿吉”的时候,在乌安城的山上那间房子里,他曾经喝过她亲手酿的桃花酿。
“那当然,这简直是我的最爱,”燕十三大笑道,“可惜慕容一年就酿那么点,不够啊!”
谢晓峰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并不答话。
燕十三察觉到谢晓峰的情绪不对劲,思索片刻,终是小心探问道:“刚刚去见秋荻了?她同你说了什么?”
谢晓峰只喝酒,不说话。
燕十三道:“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全,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