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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你可知罪?”没有喝令令妃起身,太后淡淡的问了一句。
不明所以的抬头瞅了一眼乾隆,却发现对方目不斜视,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心没来由的一沉,口中仍旧倔强的回道:“奴才愚钝,不知犯了什么罪,还请老佛爷和皇上明示。”
“听说你身边有个冬雪的丫头,不知如今去了哪里?”
听到太后的话令妃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脸上却露出一抹悔过之色,“回老佛爷,奴才知道私自用刑于理不合,于法不容,只是冬雪她三番两次的倒卖宫中之物,所卖之物又都是皇上所赐之物,奴才恼了才对她用了杖责,怎知这丫头如此面薄,不堪责罚跳井自尽了。”
对自己控制人的手段有着绝对的信心,令妃连想都没有想过身边的人敢背叛自己,以为冬雪的事只是个抛砖引玉,最终追究的事只是含香一事。
“好,很好,非常好!”一连三个好,一声比一声干脆、利落的嗓音让令妃皱起了眉,也觉察到了事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似乎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而很严重的事。
“都进来吧。”
待看到进来的五人鱼贯而入后,令妃处惊不变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不敢置信中夹杂着被背弃的不堪和痛楚,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三人跪下请安。
“把你们知道的好好说给令妃听听,也好让她清醒清醒,知道自个犯了什么罪!”
“喳。”
“回老佛爷,那日下官确实是给令妃诊的脉,只是当时是用帘子隔开,下官虽然疑惑也是不敢肯定诊的不是娘娘。到了娘娘临盆前的几个月,抓药的时候每回都要备上两份说是以备不时只需。”对令妃的存在视而不见,阮太医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老佛爷,奴才并不知道令妃娘娘要奴才送安胎药为的是什么,只是当时娘娘说怕宫里不安全便让奴才每隔几日就送几副安胎药入宫,其他的奴才真的一点都不清楚。”踏入久违的皇宫,福晋一定都没有欢喜的感觉,只觉得如坐针毡,心中也是不住的惊骇于令妃的胆大。
到了腊梅,腊梅也全当令妃不存在,毫无隐瞒将事给抖了出来,“冬雪侍寝的事娘娘当日便已知晓,只是怕扫了皇上的兴才当做不知情。在发现冬雪可能有喜的时候,娘娘请了阮太医说是给自己诊脉,其实诊脉的人是冬雪。在确认冬雪有喜后,娘娘就让奴婢将她软禁在了西屋,来去照顾的也只有奴婢一人。为了小阿哥能在格格前头出世,娘娘找了催生之法替冬雪催生,小阿哥也在娘娘临盆前的一日顺利诞下。冬雪是和奴才一起长大的姐妹,奴才不忍她这么年轻就……便偷偷送她出了宫。”
“老佛爷,皇上,臣和令妃娘娘是旧识,那日行刺的刺客手上的地图便是令妃托臣转交的。”没有去看令妃脸上的什么表情,恪朗低声说道,声音很轻但是听得人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