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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稚往他小腿上一指,其中一个暗卫往他腿上踹去。
小腿骨折,中年男人应声倒地,痛苦地抱着腿嗷嗷叫,村民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再出头。
忧生看着周围的村民,轿门被踹坏,于是问妇人,“还要给娃儿暖身,这里风大,能不能上你家?”
妇人连声道,“自是可以。”
妇人小跑着领着忧生来到自己的家,到了门口,她窘迫地垂下头,“奴家家贫,让公子见笑了……”
“夫人不必在意。”忧生不以为然,跟她进了屋。
花稚环视一周,只能用四字来形容——家徙四壁。
屋子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口锅,一张桌子两个椅子,连木柴也没几根。
屋里的温度跟室外相差无几,花稚吩咐其中一个暗卫去买木柴跟食物。
妇人又跪了下来向忧生叩头,“公子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报。”
“夫人请起,在下不一定能保住你女儿。”女婴实在太过虚弱,他没有信心保住她的命。
妇人哭了起来,“生死有命,公子愿意出手相救已是大恩。”
花稚扶起她,“你夫君呢?”
妇人悲从中来,“他去附近村采火油,出了意外,人没了,孩子是遗腹子。”
气氛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等了很久,暗卫终于带着木柴与食物回来。
生起火,屋子变得暖和,忧生开始给婴孩针灸,针灸后,他询问妇人,“夫人,能否让在下也给你把个脉?”
妇人不顾男女之防,挽起袖子把手伸给他。
他脸色凝重地询问妇人,“你跟你夫君可有得罪人?”
沈易,妇产科副主任,卷生卷死博士毕业后人生的全部,就是加不完的班,做不完的手术,忍受答非所问的患者,善于推卸责任且个个跆拳道黑带的家属,精神每天都在去精神科还是自我消化之间徘徊… 终于在一起恶性医闹事件中,他被保护性停职了,二话不说,拎起皮箱,躲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上。 小镇什么都好就是外卖业不发达,这严重影响了沈主任的生存,就在他每次在泡面还是自热小火锅之间生死抉择的时候,隔壁都会传来一股诱人的饭香。 在吞了三天口水后,他敲响了隔壁的门,企图交饭伙,求救狗命,就在他难以启齿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 “想蹭饭?” 沈易没出息地点头: “我可以交伙食费。” “不用,刷碗就行。” “成交。” 沈主任发现他只要在短视频里一直刷喜欢的菜,这个菜第二天就会出现在餐桌上,江砚在他心里简直快和活爹划等号了。 沈易吃的好心情就好,极会提供情绪价值: “哎,你刀工真好,还没问你的职业呢。” “殡仪馆入殓的。” 沈易… “你呢?” “我?医院太平间运尸的,咱俩还挺有缘分。” 江砚低头没说什么。 却不想,小镇一个车祸横死的人要出殡,但是本地出殡的老头不在,剩下一个出殡的是个二把刀,不敢碰横死的人,辗转有人寻到了小院。 江砚撂下手里的鱼,扫了一眼沙发上五连跪的沈易: “运尸的,你去还是我去?” 沈易嘴角抽搐,就见那人似笑非笑地脱了围裙,长腿一迈出了屋,他紧随其后。 他眼看着那个每天像个家庭煮夫一样的男人,动作熟稔地拉开尸袋,将尸体拼凑好,缝合,整理遗容,最后还化了个还不错的妆。 酒后坦白局,沈易醉醺醺开口: “我坦白,我不是运尸的,我是造尸的,我是医生。” 酒后的沈主任搂着人大吐苦水: “我和你说要说赚钱妇产科比不上骨科,要说难度妇产科比不上心外,但是要论奇葩伦理剧之多,情节之炸裂,其他科室捆一块儿都比不上我们妇产科…” 沈主任抱着人讲了半宿伦理剧,讲着讲着,天亮了,一地狼籍,很好,他自己也成伦理剧了… 沈易想起了昨晚自己耍酒疯对着江砚上下其手,其手就算了,他他怎么还给自己送到了下面? 阅读指南: 1.攻之前认识喜欢受,但是受不认识攻 2.内容方面,会尽量查文献,但是作者水平有限,大佬读者请多包含,鞠躬 3.轻喜剧,全程不虐,放心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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