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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被警员按住还在嘶吼犟嘴,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冲她吼道:“行了!你还要干什么啊!都被按住了还敢犟嘴?!”
“不管你是教官还是什么职业,先学会做个好人吧!一天到晚觉得自己了不起,眼里就没别人是吧?”我指着她,语气又急又狠,“别总想着否定这个、指责那个,你先搞清楚自己在狗叫什么!懂不懂什么叫人话,什么叫规矩!”
林晓被我骂得浑身一震,挣扎的动作猛地顿住,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疯狂瞬间褪成了懵——显然没料到我会骂得这么不留情面,连“狗叫”都撂了出来。可这懵神的劲儿刚过,她就跟炸了毛的疯狗似的,拼命扭着身子尖叫:“我没犟嘴!我就是好人!凭什么说我狗叫!” 她对着警员又抓又咬,声音嘶哑得变了调:“我了不起怎么了!你们就是不如我!否定你们怎么了!何风生你有本事杀了我,不然我就闹到天翻地覆,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SCI是怎么欺负好人的!”
我看着她又抓又咬、疯疯癫癫的模样,彻底没了跟她掰扯的耐心,冷笑一声转头对鲁所长说:“行了,别跟她耗了,从头到尾就是个戏精女——自己演着深情戏,还逼所有人陪她搭台,不配合就撒泼,没劲透了。”
这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林晓的伪装。她挣扎的动作猛地停了,眼神里的疯狂瞬间碎成了懵,僵了两秒后,突然爆发出更凄厉的尖叫:“戏精?我是戏精?!” 她拼尽全力挣脱警员的手,疯了似的往我身上扑,“我掏心掏肺喜欢何同乐,为了进SCI拼尽全力,你们凭什么说我是戏精!” 见扑不到我,她又转头砸桌上的文件,边砸边哭嚎:“我不是戏精!你们才是骗子!何风生是骗子!鲁所长是骗子!所有人都在骗我!我偏要演,演到你们信,演到何同乐来见我为止!”
我看着她砸文件的疯魔样子,最后一点耐心也磨没了,冲她吼得干脆利落:“行了!别在这儿耍疯卖傻了,干什么啊!赶紧走,要么跟你爸回家,要么跟警员走,别在这儿耽误我们查案!”
这话一落,林晓砸文件的手顿在半空,转头瞪着我,眼睛里又红又肿,满是不敢置信的疯劲:“我不走!凭什么让我走!这是SCI,也有我的份!” 她往门口堵,张开胳膊跟拦路石似的,“要走也是你们走!女尸案不查,何同乐不出来,我死也不走!” 说着又要往地上坐,却被早有准备的警员一把架住胳膊,她蹬着腿尖叫:“放开我!何风生你混蛋!我不走!我还要闹,闹到你们服为止!”
我看着她被架着还在蹬腿叫嚣,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的决绝:“行了!SCI没你这份‘闹出来的份’,何同乐明明白白拒绝你多少次了,还要怎样啊?!”
这话像把尖刀直接扎进了她的死穴,林晓挣扎的动作猛地僵住,张着嘴半天发不出声,眼里的疯劲瞬间被一种破碎的懵取代——她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地、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何同乐拒绝她”这件事摆上台面。但也就两秒,这懵就炸成了更凶的疯癫,她拼了命地扭着身子,眼泪混着唾沫星子往外喷:“他没有!何同乐没有拒绝我!是你们骗我,是你们拦着他见我!” 她盯着我,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我不信!除非他亲口跟我说,不然我就不走!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他!我要让他说清楚——他没有拒绝我!”
林父终于按捺不住怒火,铁青着脸冲上去,一把拽住女儿的胳膊,咬牙低吼:“丢人现眼的东西!跟我走!”
林晓被拽得一个趔趄,却突然跟疯了似的反手抓住门框,指节攥得发白,整个人死钉在原地不撒手。她不喊也不叫,只梗着脖子瞪着我,眼睛里又红又肿,泪水砸在地上,却偏偏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那模样,像头被逼到绝境、却还在死死攥着最后一点执念不肯放的小兽。
林父气得手都在抖,狠狠拽了她两下,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松手!你还要在这儿丢多少脸!” 可林晓抓得更紧,指节泛白,泪水越流越凶,却依旧一言不发,只是那双盯着我的眼睛,写满了不肯认输的疯劲和破碎的不甘。
我看着她攥着门框死不撒手的模样,语气里没了怒火,只剩点破窗纸似的无奈:“行了,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觉得自己和别的姑娘一样吗?根本不一样啊!” 我往前半步,声音沉了沉,“一上来就大喊大叫、撒泼耍疯,能让何同乐回头?能让案子有进展?有什么用啊!”
这话刚落,林晓抓着门框的手几不可查地松了松,肩膀猛地垮了一下。她还是没说话,只是埋着头,原本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垂了下去,泪水砸在门框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方才那股子疯劲像是被抽走了大半,只剩点虚浮的倔强,撑着她不肯松开门框。
我话音刚落,林晓整个人都懵了,抓着门框的手彻底松了劲,身子晃了晃,眼神空茫地看着我,像是没听清又像是不敢信。愣了足足三秒,她突然哑着嗓子开口,语气没了之前的疯癫,只剩细碎的、带着哭腔的质问:“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啊?” 她往前挪了半步,泪水糊了满脸,“我只是想让他看见我……大喊大叫没用,那我要怎么做才有用?” 她盯着我,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告诉我啊,怎么做,他才会不拒绝我?怎么做,我才算和别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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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满脸泪痕、抓着我话茬追问的样子,语气里带着点戳破真相的疲惫:“你明明心里比谁都清楚,何同乐早就拒绝你了,一次又一次,你还攥着不放、不肯放弃,图什么啊?”
这话像根细针,轻轻一扎就破了她最后一点虚撑的劲。林晓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原本空茫的眼神瞬间聚了焦,里面翻涌着委屈和不甘,眼泪掉得更凶了。她晃了晃身子,下意识想再抓门框,手伸到半空又僵住,最后只是攥紧了衣角,哑着嗓子重复:“我……我就是不甘心……他明明之前对我笑过的……”
我越说越气,声音里都带了点咬牙切齿的狠劲:“笑?他对你笑过两次,你就觉得天大的恩情了,好意思吗?” 我指着她,字字戳得又快又准,“何同乐和何同祥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你非要插进去横搅,把他俩逼得连面都不敢见,你觉得自己了不起啊?拆散他们有什么用!”
“你一个三年的高中同学,跟人家一路长大的兄弟比?配吗?” 最后那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总觉得自己特别、自己了不起,非要占着不属于你的东西不撒手,简直不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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