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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姜丽丽头上,她挣扎的动作猛地一顿,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仿佛我问了一个天经地义的问题。但也就愣了两秒,她的怒火瞬间冲破了顶点,挣脱开姜振国的手就往我跟前冲,被民警死死拽住后,依旧踮着脚嘶吼:“凭什么?就凭姜家是江家正统旁支!当年江家许诺分脉后让姜家执掌监察势力,SCI调查局本来就是兑现承诺的产物,凭什么被你这个何家余孽抢了去!”
她的声音嘶哑破裂,眼泪混着汗水糊了满脸,胸口剧烈起伏着:“我爷爷临终前亲手写的字条还在!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调查局的归属!你何家不过是江家临时扶持的傀儡,现在居然鸠占鹊巢,还敢反问我凭什么?我告诉你何风生,今天要么你把调查局交出来,要么我就闹到江家主脉,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窃贼的真面目!”
正午的阳光晃得人眼晕,她的嘶吼里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围观的村民议论声越来越大,姜振国在一旁急得直跺脚,脸色铁青地呵斥:“你闭嘴!不许胡说!”可姜丽丽根本不听,依旧瞪着我咆哮,仿佛要把这些年积压的怨气全发泄出来。
正午的热浪里,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突然压过围观的议论,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江流文、江流齐兄弟俩一左一右护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走来,正是江家主脉的江爷爷。他拄着乌木拐杖,脸色沉如墨玉,每一步都踩得石板路微微发颤。
“姜丽丽,你疯了不成!”江爷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威严,一开口就震得姜丽丽的嘶吼戛然而止,“你这个杂种,我们江家的野种!也敢在这里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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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姜丽丽头上,她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江爷爷拐杖重重一敲地面,继续怒斥:“SCI调查局是何风生亲手创建的,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何家虽是江家旁支,但当年何长老与主家礼尚往来,情谊深厚。如今何家早已覆灭,只剩风生这一根独苗,你凭什么找他的麻烦?”
“江爷爷……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姜丽丽嘴唇哆嗦着,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泪水汹涌而出,“可我爷爷说,调查局本该是姜家的……”
“你爷爷的话也能信?”江爷爷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当年姜家分支私自脱离主家,妄图自立门户,早就不是江家认可的旁支!你不过是个没根没底的野种,也配觊觎调查局?”
这番话彻底击碎了姜丽丽的心理防线,她懵在原地愣了足足几秒,随即积压的委屈、愤怒与羞辱彻底爆发,疯了似的嘶吼起来:“我不是野种!我是姜家正统!你们都是骗子!江家主家偏心,何家抢了我的东西,连您也帮着外人打压我!”
她一边哭一边扑向江爷爷,被江流文、江流齐伸手拦住。姜丽丽挣扎着,头发散乱,衣衫湿透,对着江爷爷破口大骂,言语间满是疯狂的控诉:“你们都怕江家主脉,都欺负我!调查局是我的,我一定要拿回来!就算你们所有人都反对,我也绝不会罢休!”
正午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她的嘶吼声里满是绝望的疯狂,姜振国在一旁急得直叹气,想拉又不敢,江爷爷气得拐杖连连敲击地面,脸色铁青地吼道:“冥顽不灵的东西!再闹,就别怪江家对你不客气!”
“行了,你这个小渣女!”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积压的火气再也按捺不住,声音陡然拔高,“当年我爷爷跟你爷爷还在世时,你爷爷总在我爷爷面前念叨,说他的孙女是个知书达理、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可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撒泼打滚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当年说的模样?”
我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她,语气里满是讥讽:“而且我爷爷还跟我说过,当年你爷爷跟他吵架时,放狠话骂我这辈子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更别提创建什么机构——现在SCI调查局就立在那儿,是我一手办起来的,你爷爷的话成了笑话,你是不是就急了眼,想把我的东西抢过去,给自己脸上贴金?”
这话刚落,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形佝偻、头发全白的老者拄着拐杖快步走来,正是姜丽丽的爷爷姜鸿山。他浑浊的眼睛扫过混乱的场面,最后落在我脸上,原本浑浊的眼神瞬间凝固,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愣在原地,嘴巴微张,满脸的难以置信。
几秒后,他猛地回过神,拐杖重重一敲地面,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的质疑:“你……你是何家的后生?何风生?”他往前挪了两步,死死盯着我的脸,“你爷爷……何敬之,真的不在了?你真的把SCI调查局办起来了?”
姜丽丽看到爷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间挣脱阻拦扑过去,哭喊道:“爷爷!您可来了!他们都欺负我!说我是野种,还抢了本该属于我们姜家的调查局!您快跟他们说,当年江家是不是许诺过调查局归我们!”
姜鸿山却没理会孙女的哭诉,依旧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甘,再次追问道:“何风生,你老实说,调查局真的是你一手创建的?没有靠江家主脉的扶持?你爷爷当年真的没看错你?”
“行了!”我抬手打断姜鸿山的追问,语气斩钉截铁,“SCI调查局就是我一手创建的,当年江伟翔也是我亲自邀请加入的,现在他就是SCI调查团的核心成员,这事儿他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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