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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乐实在忍不住,“腾”地站起身,指着她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火气:“行了!你别在这儿装糊涂撒野!不就是十五年前,是你把你姐姐和那个男的偷偷拉走的吗?当年的事从头到尾是你们家自己的问题,现在倒好,有脸跑来告我们?有什么用啊!”
“小侄女来闹,大侄女跟着闹,现在轮到你这个当姑姑的来闹,一遍又一遍,没完没了,有什么用啊!”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发颤,“你说这样必须,那样必须,非要我们道歉,非要搅黄运动会,你到底还要怎样啊!真当我们SCI好欺负,能任由你们一家子捏圆搓扁?!”
这话像一把尖刀,瞬间戳中了她的痛处。她脸上的怒火“唰”地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刚才那股子撒野的狠劲,一下子泄了大半。可也就愣了几秒,她又硬撑着梗起脖子,声音却没了之前的底气,带着点色厉内荏的嘶吼:“你……你胡说!我没拉走她们!当年的事就是你们的错!你们想栽赃我,没门!”
她嘴上喊得凶,可眼神却不敢再直视麦乐,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显然,麦乐戳穿的往事,让她彻底慌了阵脚。会议室里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反应,连空气里都透着一股“谎言被戳破”的尴尬。
我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模样,积压的烦躁和无力彻底涌了上来,声音里带着点破音的激动:“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说了八百遍,十五年前那件事我们根本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家自己的事,非要赖上我们SCI,非要这样一遍一遍来闹,非要把所有人都逼疯才甘心啊!!”
这话喊出来,会议室里瞬间静得落针可闻。她攥着衣角的手猛地一紧,脸上的凶色彻底褪了,眼神里只剩下慌乱和一丝被戳穿的难堪,张着嘴想辩解,却半天挤不出一个字——刚才那股子撒野的劲,被我这声嘶吼冲得干干净净。
可也就僵了几秒,她又咬着牙,声音发颤却还是不肯松口:“不可能……我哥说当年有人看见你们的人在附近……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就是在装糊涂,就是不想负责……”
“负责?我们负什么责!”我气得往前走了两步,指着门口,“十五年前的事是你拉走了人,现在你们一家子闹完这个闹那个,把账算到我们头上,这叫负责?我们没把你们赶出去,没报警抓你们扰乱秩序,已经够客气了!非要逼我们翻脸,你们才肯停是不是!”
她被我逼得往后退了两步,眼神里的慌乱越来越重,却还是死撑着不肯低头——只是那声嘶力竭的撒野,终究变成了细若蚊蚋的嘟囔,再也没了之前的气势。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指着墙上挂着的老照片——照片里1995年7月16日的日期清晰可见,语气沉了下来:“下来,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我们SCI调查小分队,是十二年前,也就是1995年7月16日才创建的。”
“你自己算算,十五年前是什么时候?那时候我们连SCI的影子都没有,怎么可能掺和你们家的事?”我指着照片里围着小桌子、举着饮料庆祝的一群人,“那天在场的人,现在一半都还在SCI,都能作证我们是1995年才成立的——你非要把早我们三年的事赖到我们头上,这不是胡搅蛮缠是什么?”
她盯着照片上的日期,又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攥着衣角的手也松了,眼神里的慌乱彻底变成了茫然。刚才那点死撑的劲全没了,只是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显然,她从未算过时间,也从未想过,SCI的成立时间,本身就是最铁的证据。
会议室里静得可怕,只有她细微的呼吸声。所有人都看着她,没人再说话——时间戳破了她最后的借口,这场闹了半天的闹剧,终于露出了最荒唐的底色。
她盯着照片上的日期,又低头掰着手指反复算,脸色从惨白变到涨红,整个人彻底懵了,站在原地晃了晃,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点难以置信的慌乱,又开始提出问题:“1995年……才创建?那……那十五年前,就是1992年?你们那时候真的还没成立?”
她往前凑了半步,眼神死死盯着照片,像是要把“1995.7.16”那几个字看穿,声音发颤:“可我哥说……说当年有人看见过穿你们SCI制服的人……那不是你们,又是谁?还有,我两个侄女说的事,总不能全是假的吧?你们……你们没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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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问题没了之前的尖刻,只剩满是慌乱的求证,连语气都软了下来——显然,“SCI成立时间晚于十五年前”这个事实,彻底冲垮了她之前所有的笃定。她攥着衣角,眼神里满是“不敢信却又不得不信”的茫然,连之前那股子撒野的劲儿,都变成了手足无措的无措。
她还在那儿攥着衣角、满脸茫然地追问,会议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响——是她的小侄女,低着头慢慢走了进来。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小侄女就对着我们深深鞠了一躬,声音细弱却清晰:“对不起,我错了……之前都是我瞎闹,不该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也不该冤枉你们……我走了。”
这话刚落,旁边的大侄女猛地转过头,原本就慌乱的眼神瞬间炸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下子对着小侄女大发雷霆,声音尖得刺耳:“你说什么?!你错了?你凭什么说你错了!明明是他们骗我们,是他们不肯说实话,你怎么能认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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