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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药被谢渊牵着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记起一件要紧事,问:“你这样真的不会被认出来吗?”
谢渊对外仍是不良于行,惯常坐着他那辆轮椅,今晚却行走如常。
沈药还是担心他被有心之人认出来。
谢渊宽慰她:“没事,真正见过我的人,本就不多。而有资格见我、并能抬头直视我面容的,多半也不会来元宵灯会。”
沈药:“即便是摘星楼里的顾客吗?”
谢渊声音依旧平稳:“嗯,即便是摘星楼的常客,多半也只是四五品及以下的官员,或是有些钱财的巨贾。对寻常百姓而言,四五品已是了不得的大官,但他们还是不够资格见我一面。”
沈药愣了一愣。
偏过脸,去看身旁男人在灯火下越发显得轮廓深邃、俊美难言的侧脸。
平日里,谢渊对她总是过于亲近,导致她习惯性地忽略了他另一个更显赫、更遥远、也更具有压迫感的身份。
靖王,皇帝的嫡亲弟弟,手握实权、战功赫赫。
貌似俗语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的就是她的夫君谢渊。
这个认知令沈药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
二人随着人流,慢慢踱步。
街市越发繁华热闹,悬挂起各式的灯笼。
兔子灯、荷花灯、走马灯……映得整条街亮如白昼。
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与孩童的欢笑、情侣的私语、游人的赞叹交织在一起,充满了鲜活的人间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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