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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看着那柔软的布料,指尖轻轻触碰。这不是僧衣的粗粝,带着陌生的、属于凡尘的触感,温暖而柔软。她抬眼看他,眼中没有羞怯,只有一种卸下重担般的轻松和对他全然的信赖。她接过衣物,顺从地在他温和注视下转过身后,动作略显笨拙地褪下沾满尘土与痕迹的旧僧衣,换上了那套鹅黄水绿的裙装。
谢云深静静背对着她,听着身后衣料摩挲的细微声响,鼻尖萦绕的,除了桃花的清甜,依旧是她身上那股混合了淡淡体香与自己墨香的独特气息。这气息,从此只属于红尘,只属于他。
当她轻声说「好了」,他转回身。
褪去灰扑扑的僧袍,换上寻常女儿家的衣衫,眼前的少女彷彿瞬间被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鹅黄衬得她肌肤胜雪,水绿的裙摆在微风中轻扬,与纷飞的桃花相映成趣。尽管发髻依旧简单,甚至有些凌乱,但那张不施粉黛的脸庞,因情动的余韵和对新生的期待而焕发出惊人的光彩,纯净中带着不自知的娇媚,宛如一株挣脱了清冷庵墙束缚、在春日阳光下肆意绽放的桃花。
谢云深眸色深了深,喉结微动。他走上前,抬手,不是抚摸,而是极其自然地为她拢了拢鬓边几缕汗湿的碎发,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温热的耳廓。
「妳可有想过,自己原本的名字?」他问,声音低沉。
妙音茫然地摇头,眼神清澈依旧:「师父只唤我妙音……我……不记得了。」过往如庵堂的晨雾,朦胧而遥远,此刻已被身后这片绚烂的桃林彻底覆盖。
谢云深凝视着她,那双映着桃花与晨光的眼眸,比世间任何宝石都要纯粹动人。他心中早有定论,此刻缓缓道:「那便由我为妳取一个新的名字,可好?」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点在她的心口,隔着柔软的鹅黄衣料,感受到那温热而有力的跳动,「念华。」
「念华?」妙音轻声重复,带着一丝新奇的懵懂,舌尖品味着这两个陌生的字眼。
「嗯。」谢云深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蕴含着深沉占有欲与无尽温柔的笑意,「念,是心之所系,永志不忘。华,是这万丈红尘的繁盛烟火,亦是……灼灼其华的妳。」他望进她眼底深处,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地宣告,如同在神佛与天地间立下誓言:「从今往后,妳便是念华。是我谢云深在这红尘俗世里,唯一的信仰与执念。」
「念华……」她再次轻声念出这两个字。一丝奇异的暖流从他指尖点触的心口蔓延开来,流遍四肢百骸。这名字像一把钥匙,轻轻打开了通往一个全新世界的大门,而门后站着的,只有他。没有佛像,没有经文,没有晨钟暮鼓的清规戒律。
她抬起头,对上他深邃专注的目光,那里面翻涌的情愫她或许未能全然读懂,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只为她而燃的炽热。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与笃定充盈心间,驱散了离开师父和熟悉环境的最后一丝不安。
唇边绽开一个纯粹至极、毫无阴霾的笑容,比满林盛放的桃花更为动人。她伸出手,第一次主动地、带着点试探的依赖,轻轻抓住了他温热的衣袖,清澈的眼眸里映着他的身影,无比认真地、带着一种宣誓般的轻柔低语:
「好。那……从此我不念佛,」她的声音细细软软,却清晰地穿透飞舞的花瓣,「只念你。」
第0019章 第十九章 舟行春水暖,一吻换江南(H)
一叶轻舟,顺着蜿蜒的春水,缓缓滑向江南的烟波深处。水色碧透,倒映着两岸新绿与点点初绽的野花,也清晰地映出船头相依的两道身影。
念华这个全新的名字,如同初春枝头最嫩的芽苞,在她心中悄然舒展开来。她穿着那身鹅黄水绿的衣裙,安静地坐在船头,目光好奇地追随着掠过水面的白鹭,又或是岸边垂柳拂水的柔姿。离开了庵堂的灰墙与晨钟暮鼓,眼前这流动的、充满生机的世界,每一处都令她感到新奇。只是偶尔,当目光不经意扫过自己身上这鲜亮的颜色,指尖触及柔软的布料时,心底仍会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恍惚,彷彿昨日那身灰扑扑的僧衣,还带着清冷的触感残留在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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