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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一国太子 ,将人晾在门外太过无礼。
穆泽宇虽不知许风亭心中所想,却也能猜到,大概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让面前的小仙长不舒服了。
但究竟是什么事呢?
他尝试着回忆了一番,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试探地开口道:
“昨日审讯之人时,孤发现老二竟也来了婺州,便带着侍卫去抓人了,又给父皇写了封书信,待回到刺史府的时候已是深夜,今早才知你和姜大人在外面住了一宿。”
穆泽宇端详着许风亭的神色,嗓音是一贯的温和:
“可是因为此事生气?”
许风亭不明白太子解释这事的原因:
“我与殿下非亲非故,住在刺史府本就叨扰,出来倒是正好,有何可生气的?”
“非亲非故?”
穆泽宇紧紧盯着许风亭,嘴角无意识地压直,第一次冷下了脸:
“孤将子明视为好友,倾力相助,到最后竟然只换来一句非亲非故吗?”
太子终究是太子,平时待人温和,但若生起气来,也是吓人的很,那一身的天家威仪尽显,看得许风亭心头一慌,心口不可避免地疼起来了。
若是在之前,这阵隐痛很快便能缓过来,但是自从昨日过后,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伤口的隐痛牵动到了脆弱的心脏,一时间有些呼吸不过来,倒是颇为难熬。
许风亭微微蹙眉,下意识的捂向心口,一时间说不出话。
这反倒把穆泽宇吓了一跳,他收起浑身的气势,连忙将人扶住,语气是少有的惊慌:
“抱歉,孤不该对你生气,只是实在疑惑而已,不知为何突然被疏远。”
说着,又不放心地追问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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