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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华丽的omega表哥和高挑清冷的alpha表弟并肩走在红毯上,相机的咔嚓声不断,余炀猜想明天的新闻版面估计非他俩莫属。
这种酒会,本质上来说就是权贵们相互结识合作的场合,余炀跟几个股东和客户站在一起聊了几句,他本身就累,正好看见程澈往这边走,于是就道了别走开了。
“昨天刚出完差回来,累。”余炀靠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松了松领带,“这种场合真是难捱。”
“我看这次拍卖品的数量不多,大部分好像都是直接捐款的。”程澈说,“等拍卖结束了可以提早走。”
“嗯。”余炀摇着酒杯,目光看向宴会场。
灯光的色调暗,流光溢彩,却并不显得明亮,到处是酒杯碰撞的声音和带笑的交谈声,是披着华贵外衣的名利场,余炀真的毫无兴趣。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能吸引他的注意力,那么只能是那个omega。
靳吾栖从不穿过分光鲜亮眼的衣着,只不过最简单的衬衫和宽松西服也能被他穿出精致的味道,他那张脸足够为任何平淡的事物添上引人注目的光彩,漫不经心,却又万分动人。
他的身旁站着几个年轻高大的alpha,近乎殷勤地与他交谈,靳吾栖只是握着酒杯淡淡地笑,在别人要与他碰杯时,就歪一歪杯口和对方轻轻一碰,给一个带笑的眼神,然后仰起雪白的脖子喝一口。
真是奇怪,明明光线堪称昏暗,余炀却将靳吾栖的一举一动看得这样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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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开始了,余炀和程澈坐在同一桌,有些乏味地看向台上。
最后的拍卖品是一幅画,是靳吾栖的。
“是外公留给我哥的。”程澈说。
拍卖官报出价格,保留价是一千三百万。
一千三百万……
余炀垂首看着手里的酒杯,他记得自己当初骑单车蹭了靳吾栖的跑车,他问靳吾栖需要赔多少钱,靳吾栖说,那辆车原价一千三百万,减去开了一个月的损耗,让余炀赔他一千万。
沈易,妇产科副主任,卷生卷死博士毕业后人生的全部,就是加不完的班,做不完的手术,忍受答非所问的患者,善于推卸责任且个个跆拳道黑带的家属,精神每天都在去精神科还是自我消化之间徘徊… 终于在一起恶性医闹事件中,他被保护性停职了,二话不说,拎起皮箱,躲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上。 小镇什么都好就是外卖业不发达,这严重影响了沈主任的生存,就在他每次在泡面还是自热小火锅之间生死抉择的时候,隔壁都会传来一股诱人的饭香。 在吞了三天口水后,他敲响了隔壁的门,企图交饭伙,求救狗命,就在他难以启齿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 “想蹭饭?” 沈易没出息地点头: “我可以交伙食费。” “不用,刷碗就行。” “成交。” 沈主任发现他只要在短视频里一直刷喜欢的菜,这个菜第二天就会出现在餐桌上,江砚在他心里简直快和活爹划等号了。 沈易吃的好心情就好,极会提供情绪价值: “哎,你刀工真好,还没问你的职业呢。” “殡仪馆入殓的。” 沈易… “你呢?” “我?医院太平间运尸的,咱俩还挺有缘分。” 江砚低头没说什么。 却不想,小镇一个车祸横死的人要出殡,但是本地出殡的老头不在,剩下一个出殡的是个二把刀,不敢碰横死的人,辗转有人寻到了小院。 江砚撂下手里的鱼,扫了一眼沙发上五连跪的沈易: “运尸的,你去还是我去?” 沈易嘴角抽搐,就见那人似笑非笑地脱了围裙,长腿一迈出了屋,他紧随其后。 他眼看着那个每天像个家庭煮夫一样的男人,动作熟稔地拉开尸袋,将尸体拼凑好,缝合,整理遗容,最后还化了个还不错的妆。 酒后坦白局,沈易醉醺醺开口: “我坦白,我不是运尸的,我是造尸的,我是医生。” 酒后的沈主任搂着人大吐苦水: “我和你说要说赚钱妇产科比不上骨科,要说难度妇产科比不上心外,但是要论奇葩伦理剧之多,情节之炸裂,其他科室捆一块儿都比不上我们妇产科…” 沈主任抱着人讲了半宿伦理剧,讲着讲着,天亮了,一地狼籍,很好,他自己也成伦理剧了… 沈易想起了昨晚自己耍酒疯对着江砚上下其手,其手就算了,他他怎么还给自己送到了下面? 阅读指南: 1.攻之前认识喜欢受,但是受不认识攻 2.内容方面,会尽量查文献,但是作者水平有限,大佬读者请多包含,鞠躬 3.轻喜剧,全程不虐,放心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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