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封建礼教 (第2/2页)
谭玉瞳瞪大眼睛:“孔子?孔圣人?他也是封建礼教?”
傅源笑道:“孔子被称为圣人,指的是孔子的思想,又不是孔子这个人,历史上的孔子,可曾是个丧家之犬,也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枉为人师”的废人。”
谭玉瞳兴奋起来,道:“说说,快详细说说。”
傅源想了想,道:“夹谷之会,齐鲁议盟,齐国请求奏“四方之乐”,手拿羽毛的夷狄乐人上台表演。
孔子就当众斥责,两国盟会,怎么会有夷狄的音乐?有违礼制。
后来齐国请求奏“宫中之乐”,一个身材矮小的侏儒上台进行捧逗表演。
孔子又骂:百姓胆敢蛊惑诸侯,罪当诛。让人把侏儒给腰斩了。
孔子就是将“礼”视作了一种工具,用来指责齐国的工具,齐鲁会盟,孔子虽然“大胜”,帮鲁国拿回了汶阳、龟阴等地,但却是儒家的“大败”。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孔子崩人设了!
后世的程朱理学就是在学孔子,将“礼”作为一种工具,所以才导致很多人嫉恨儒家,觉得儒家束人思想、牢笼人才,致使出现“万马齐喑究可哀”的死气沉沉。
程朱理学打着“礼”的旗号行束缚人性之实,使得儒家之礼堕落成为了“吃人的礼教”。”
谭玉瞳嘴巴都张圆了,一脸的不可思议。
好一会后,才回过神来,道:“孔子这样,也算圣人?”
傅源笑道:“那时候的孔子,思想还没有成熟,要等到他“三见老子”,请教老子之后,才形成了完整的思想,成就了自身,成为“圣人”!”
谭玉瞳连忙道:“快给我讲讲。”
傅源坐在床边,手上揉捏着,道:“第一次见面,两人在黄河边上,孔子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老子就说:上善若水,能温养滋润天地间一切事物,却从不追名逐利,以求回报。它敢于处在人所厌恶之处,这样的德行反而更接近大道。
孔子便领悟了完美品性的圣人,应该如水一般,不骄不躁,顺应自然规律,包容世间的一切,开始奉行“中庸”之道。
第二次见面,在老子的家乡苦县,孔子说“仁义”,老子就问“仁义”是从哪来的?“仁义”应该怎么做。
孔子说仁义是与生俱来的,只有克制了自己的欲望,按照着礼法去做事,才是仁。
老子就说他迂腐,世间万物本没有仁义的观念,是他强行给他们加上了这个观念,越是宣传仁义,内心越觉得根本没有办法达到仁义。
天地万物本就有其运行规律,日月星辰,散发光泽。禽兽飞鸟,物竞天择。花树草木,挺立大地。摆脱仁义的束缚,遵循大道而行,方能求得至高境界。
于是孔子便开始向内求,追求本性,遵循本性。”
谭玉瞳见傅源停了下来,连忙追问道:“那第三次见面呢?”
傅源无语,道:“听故事,不能只是听听,要听到心里去,要从心里去领悟其中的道理……不然我直接给你讲童话故事好不好?”
谭玉瞳撒娇道:“我知道了,会去思考的……你继续讲嘛。”
傅源叹了口气,道:“第三次见面时,老子早已隐退,这次是直传大道,老子说,大道是无法传授的,因为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品格,每个人只有通过自己的内心,用心去感受和体会道的运行,才能识得大道。
内心开悟道理,没有外在顺应,道就不会运行,外在进入内心,心中没有主导,道就不会停留。只有心中开悟,外部顺应,方能领悟到真正的大道。
孔子没听懂,就说“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
谭玉瞳傻眼:“孔子没听懂?”
傅源起身,道:“废话,孔子要是听懂了,那领悟的大道,就是老子的大道,而不是孔子自己的道了!
孔子要是没有领悟自己的大道,又怎么会被称为“圣人”呢?
行了,你躺着,我出去一趟。”
谭玉瞳不解,道:“你去哪?”
傅源笑了笑,道:“虽然你是自作自受,但终究是我的人,有异人对你出手,我总得去讨个说法。”
谭玉瞳闻言,眼睛都湿了:“你知道对方是谁?知道对方在哪?”
“勾人色欲,还能是谁?全性的刮骨刀,夏禾呗,以前打过交道……我不知道她在哪,但我知道,她要去哪!”
“还有绰号?很厉害?你不带剑吗?”
“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