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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上一个缓坡之后,夏思树喘着气,后背有些出汗,碎发搭进领口,湿漉漉黏在脖颈。
“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相机?”夏思树抬眼看向他。
邹风平时的运动量明显要比她多得多,走了这么长一段距离也面不改色,他叼着棒棒糖站那儿,一脸“这种小事找我帮忙我还能好意思拒绝还是怎么着”的漠然样。
邹风“嗯”了声,点头,摊开手,垂眼等着她。
夏思树将手腕上的相机挂带解下来,将相机放进他手里。
空气潮湿,温度又高,夏思树直接解开外面的薄外套,随意系在腰间。
后背浅灰色的亚麻衫被汗水浸湿,有些微透,她抬手,拨了下额前微湿的碎发,才稍微凉快了些的呼出口气。
邹风在一旁静静看着她,目光划过她手腕上被挂带勒出的红印,随后就是手腕上方几厘米处一道浅浅的疤痕。
疤痕不长,也不算太明显,大概四五厘米的样子,横在手臂上,看起来有段时间了。
他还以为前一晚,她抬手想给他点烟的时候他看错了。
“这儿是怎么回事?”邹风低声开口。
夏思树随着他的目光看下来:“这一块吗?”
邹风“嗯”了声,随后伸手,自然地握住她那只胳膊,抬到自己面前来。
夏思树看着被握住的地方,眨了下眼:“就是之前和你说过一次,我自己住的那个时候,遇到过一次入室抢劫,大概四五个teenager闯进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抢了现金和值钱的首饰,只是我当时比较害怕,就——”
“就拿刀放在自己身上逼他们走?”邹风冷笑了声。
夏思树抿唇,垂在身侧的手用拇指抠了抠掌心,才承认:“嗯。”
头顶植物浓绿得发黑,夏思树有些紧张地想把胳膊收回。
邹风垂着眼,睫毛微动,指腹蹭了下那块有些增生的地方,才轻声开口:“人只有安危关系到自身的时候,才会害怕。”
“刀口永远不要对着自己。”
“要朝向别人。”
沈易,妇产科副主任,卷生卷死博士毕业后人生的全部,就是加不完的班,做不完的手术,忍受答非所问的患者,善于推卸责任且个个跆拳道黑带的家属,精神每天都在去精神科还是自我消化之间徘徊… 终于在一起恶性医闹事件中,他被保护性停职了,二话不说,拎起皮箱,躲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上。 小镇什么都好就是外卖业不发达,这严重影响了沈主任的生存,就在他每次在泡面还是自热小火锅之间生死抉择的时候,隔壁都会传来一股诱人的饭香。 在吞了三天口水后,他敲响了隔壁的门,企图交饭伙,求救狗命,就在他难以启齿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 “想蹭饭?” 沈易没出息地点头: “我可以交伙食费。” “不用,刷碗就行。” “成交。” 沈主任发现他只要在短视频里一直刷喜欢的菜,这个菜第二天就会出现在餐桌上,江砚在他心里简直快和活爹划等号了。 沈易吃的好心情就好,极会提供情绪价值: “哎,你刀工真好,还没问你的职业呢。” “殡仪馆入殓的。” 沈易… “你呢?” “我?医院太平间运尸的,咱俩还挺有缘分。” 江砚低头没说什么。 却不想,小镇一个车祸横死的人要出殡,但是本地出殡的老头不在,剩下一个出殡的是个二把刀,不敢碰横死的人,辗转有人寻到了小院。 江砚撂下手里的鱼,扫了一眼沙发上五连跪的沈易: “运尸的,你去还是我去?” 沈易嘴角抽搐,就见那人似笑非笑地脱了围裙,长腿一迈出了屋,他紧随其后。 他眼看着那个每天像个家庭煮夫一样的男人,动作熟稔地拉开尸袋,将尸体拼凑好,缝合,整理遗容,最后还化了个还不错的妆。 酒后坦白局,沈易醉醺醺开口: “我坦白,我不是运尸的,我是造尸的,我是医生。” 酒后的沈主任搂着人大吐苦水: “我和你说要说赚钱妇产科比不上骨科,要说难度妇产科比不上心外,但是要论奇葩伦理剧之多,情节之炸裂,其他科室捆一块儿都比不上我们妇产科…” 沈主任抱着人讲了半宿伦理剧,讲着讲着,天亮了,一地狼籍,很好,他自己也成伦理剧了… 沈易想起了昨晚自己耍酒疯对着江砚上下其手,其手就算了,他他怎么还给自己送到了下面? 阅读指南: 1.攻之前认识喜欢受,但是受不认识攻 2.内容方面,会尽量查文献,但是作者水平有限,大佬读者请多包含,鞠躬 3.轻喜剧,全程不虐,放心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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