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 (第2/2页)
再上路,花自然而然地都由姚宴昇抱着,他也知道了这花的具体来历,问她有没有受伤之类的,她把手伸到他眼前,故意道:“本来没什么感觉,你看,你拽我手腕的时候,落了一滴汗水在上面,伤口上撒盐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抱歉,肯定很痛,我事先不知道你手上有伤口,过了这条街有个药店,我们先去那里处理一下”,他满怀愧疚的说,她掌上划的几道伤口都有血迹,因为刚才外来盐分的刺激痒,她磨在花梗上止痒加重了些,看起来有点血肉模糊,瘆人。
“哈哈,我开玩笑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现在最要紧的是回去,别节外生枝,回去再处理”,她随口道,催他走快些,路过药店他想进去被她拽着胳膊推着走,没让他买药。
路过一个公交车站时,她劝他说还要走二十多分钟不如他去坐车,他拉着她远离站台,说自己也可以走路不需要坐车。
俩人冒着署阳的余热走街道穿过巷口,有时一路小跑躲避烈日,到了树荫和高楼遮挡处又慢行,她笑他光顾着护花不看路差点撞到自己,他嗔她只想着抄近道不顾着路况。
夕阳西坠,天脚的云翻滚彩浪,街灯初点,行人悠悠时,他们回到主道上看到了学校的正门。
上了楼,他因帮她抱花先进了1501。
他把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姜绝自己要做晚饭下意识客气的问他晚餐怎么解决,他说要泡面,不免有点像装惨他又补了一句自己偶尔也喜欢煮面吃。她翻了冰箱食材存货不少,邀请道:“我要弄晚餐,你要是不嫌弃我把你那份也备上吧,在我这吃?”
“好吧,你的手现在先处理了吧,在久了要感染的,你这里的药呢,我帮你?”
她没想要擦什么药,这种创口用水冲一冲,晾干了,过几天就自动好了,连疤都不留,“没事,不严重,不到需要擦药的地步”
说完,她就转身去厨房淘米,他犟不过她,回自己那边把药箱拿过来,她正要洗菜时,姚宴昇按住她的左手往清水下冲了会,没顾她的话和反抗动作拉她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用手帕纸试干她手上的水分,因为他右手握住她的手阻止她跑,只能单手开药箱。
药箱里有好几种消毒的,他没选刺激性强的双氧水,抽出了碘伏,单手拧不开瓶盖,她笑着没帮忙看他要怎么办,会不会放开她。
他还真不放开她的手,想靠着一只手开盖儿,他坐在了地上,把瓶身放在两膝盖中间固定,用左手按纹路拧开,再放到后面的茶几上,拿出还没拆过的棉棒包装袋,用同样的方法撕开放回药箱,取了一支棉棒沾了碘伏,盯着她的掌心说道:“有点疼,你忍着点”
他动作很轻,她没感觉有什么不适,低头凑上去,观察他是怎么个涂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