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说不上清白 (第2/2页)
“我也不知道,是他们自己写的本子,我找不到人陪我去了,温温陪我去嘛。”
温锦还没说同意,祝小七就直接道:“就这样说定了哦,后天晚上一起去啦!”
大概真的是因为文幼要来羊城了,之后两天,盛炀都没来繁星,也没找过温锦。
不过温锦也落得轻松。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温潮生。
以及程曜。
从知道她怀孕以后。
程曜看她比什么都看的紧。
而且在医院那天,她也如实交代了自己的身体情况。
程曜的反应却是:“如果伤身体就别打了,大不了就生下来,我……我也能一起养着。”
温锦这两天被这些事搞的都头痛。
所以祝小七拉她去看话剧的时候。她才没拒绝。
只是没想到,刚到艺术中心,就看见了文幼的巨幅海报。
温锦有瞬间怔愣。
祝小七以为她是对舞蹈感兴趣,兴冲冲地介绍:“听说这是什么舞蹈界的新星,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们之后也可以来看,这得好几场呢。”
温锦摇头:“我没什么兴趣。”
可话是这样说,却没想到进去就和盛炀遇上了。
还有赵一墨那群人。
看起来是特意从京市过来,给文幼撑场子的。
温锦看到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拉着祝小七往另外一边走。
然而祝小七却挣脱开她的手,“干嘛呀温温。我想去上厕所,”
温锦说:“那我挑先过去等你。”
“行。”
祝小七说完就往厕所那边跑去。
然而走到一半,又突然停下脚步,朝着温锦喊了一声:“温温,票都在你那里,别弄丢了哦。”
这一声,直接把赵一墨那几个人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
赵一墨率先看见温锦。
他眉梢一挑,径直朝着温锦走过来:“哟,好久不见啊。”
温锦直接偏开脸,当作没听见。
赵一墨啧啧两声,“一段时间没见,不会把我忘了吧?”
温锦深吸一口气:“有事吗?”
“我当然没事。”赵一墨找笑了笑,打量的目光落在温锦身上。
“我是怕你来找事啊,今天是文幼在羊城的首场,你还真是闻着味儿就来了。”
温锦不想和赵一墨胡乱掰扯什么。
她沉声道:“赵一墨,有一句话我想说很久了。”
赵一墨挑着眉毛看她。
温锦面色已经冷了下来,“天地造物不慎,你的出现是老天爷最大的漏洞。”
这句话落下,跟在赵一墨后面过来的几个人,都第忍住笑出了声。
赵一墨脸色难看至极:“温锦——”
“怎么你们都在这里?”
文幼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赵一墨的话。
文幼走进,一眼看见被围在里面的温锦。
她一顿:“温锦?你也来看我的表演吗?”
“不是。”
温锦说道:“我是和朋友来看话剧的。”
“那也太巧了一点,你说对吧,盛炀?”
文幼说完就看向自己身后的盛炀。
盛炀一身高定,整个人看上去就矜贵不已。
他垂目看着温锦。眼眸之中带着深深的警告:“谁让你来的?”
他明明才警告过她,别出现在文幼面前。
温锦自然也明白盛炀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和这群人在这里争辩,索性拿出那两张话剧的票:“我过来只是为了看话剧而已,能麻烦诸位让开吗?”
人一多,她就觉得空气沉闷,只想让这群人走开一点。
然而却偏偏有一个人,直接从温锦手里将那两张票拿走。
那人瞥了一眼,“这么无趣的东西,也只有你这种无趣的人会喜欢。”
说完。就直接将话剧票扔在脚下。
文幼站在人群之中,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她也瞥了眼地上的话剧票,然后才开口道:“其实也没事的,如果你真的很想看我的表演,我这里还有门票。”
地上那两张话剧票,因为是祝小七同学自己排练的话剧。
所以其实不算正规。
门票也是他们自己跟文化中心协商以后自己制造的。
所以看上去有点劣质。
文幼这话落下,转身就走。
而那群以文幼为首的富二代们,自然也就紧紧跟随着离开。
倒是盛炀还没走。
他留在最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温锦。
神色漠然,眉心之间也藏着冷意:“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永远不会听。”
温锦看着地上的话剧门票,心理情绪涌动着。
“我也觉得你们好像从来都听不懂我说的话。”
她一遍又一遍地强调和他们没关系。
不停地解释着自己只是和朋友一起。
却没有一个人听进去。
他们都默认了自己的想法,肆无忌惮的在温锦身上盖下一些莫名其妙的烙印。
“你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的,温锦,做事得动脑子。”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盛炀说完,转身就走。
温锦缓了好一会,才蹲下身将那两张门票捡起来。
祝小七刚好回来,她见状微微皱眉:“这是怎么了——”
“没事。”
“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见盛总了。”
祝小七絮絮叨叨地说着:“他和那个舞蹈演员在一起,身边还挺多人的,看样子似乎他们关系不错……”
“我知道!”温锦猛然提高了声音,打断祝小七的话。
她当然知道盛炀和他们关系不错。
也知道文幼和他是什么关系。
可是——
凭什么他们又要一次又一次趾高气扬地在她面前。
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审判她呢!
温锦只觉得恶心。
祝小七被她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想起之前在公司里,关于温锦和盛炀的传闻。
她脸上闪过一抹惊讶,连忙道歉:“抱歉,温温我错了。”
温锦身体一顿,也觉得自己这样可笑。
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摆摆手:“是我的问题。”
而另一边。
盛炀同赵一墨他们一起进了场。
文幼已经去了后台。
赵一墨才嗤笑一声问盛炀,“你在羊城这段时间找过她了?”
“谁?”
“温锦啊。”赵一墨说的理所当然。
他压低了嗓音:“你刚刚看温锦的眼神,可说不上清白哦。”
“就好像——”
“像护犊子似的,怎么了,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