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拜见陛下!(跪求追读) (第2/2页)
那汉灵帝还会这么轻易的让韩悝出宫,来到别府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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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禹察觉到了盲点。
假设汉灵帝上朝的那番言论,是故意在威吓韩悝,通过韩悝受惊后的反应,来探查韩悝到底在暗地里做了什么。
那韩悝仓惶失措,急冲冲的出宫,径直的来到西城别府,准备榨干了自己最后的价值后杀人灭口,岂不是正如了汉灵帝之愿?
汉灵帝……不会这时候就在暗处,悄悄的注视着这里吧?
想到这里的李禹,心头猛地一跳,不由生出了一串的鸡皮疙瘩。
看向毫无征兆的四周,又联想到那日在长春宫,汉灵帝的神出鬼没。
李禹默默的运转起,从法正传承中得到的,探查邪祟之气的法门……
“怎么回事?那尤继那个笔墨,怎么这么久!”
韩悝略显烦躁的声音从静心亭中响了起来。
“中常侍,我平日用来撰写的绢布被我收了起来。尤继或许是一时没有找到,这才耽搁了时间。”
“还请中常侍稍安勿躁。”
李禹平静的安抚了一句,已经不见之前的慌乱和紧张。
尤继这小子,倒是个聪明的。
这种时候不需自己提醒,也知道为自己争取时间。
又过了好一会儿,韩悝都快忍不住再次发飙的时候,尤继这次抱着笔墨绢布,姗姗来迟!
“你是死到哪里去了?让你去取个笔墨,都磨磨蹭蹭的这么久!”
韩悝不悦的骂道。
自从下了早朝,他这颗心就没有静来下过。
一直想的便是赶紧拿到逆生三重,将这二人尽早除去,以绝后患。
“中常侍,尤继年岁尚小,您就不要责骂他了。笔墨这不是取过来了吗?”
“我这就把大盈仙人所传,从头到尾,完整的抄写下来。”
李禹不等韩悝回应,接过了笔墨,将绢布摊平在石桌之上,就从金光咒开始撰抄了起来。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韩悝站在李禹的身后,微微皱了皱眉。
他想要的是那颇为神奇的逆生三重,而非这自己早烂熟于心的金光咒。
这小子难道察觉到,自己要对他下手了?所以想将完整的传承留下来?
李禹这个小子倒是聪慧异常,自己今天的言行确实有失分寸,被他察觉到了端倪也不奇怪。
但知道了又如何?
这别府早在自己的布置之中,没有自己的首肯,这两个小家伙就是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只要他乖乖的将那仙人的道法写下。
厚葬他时,多给他陪些黄白之物好了。
李禹不知道韩悝在想什么,只拈笔沾墨,奋笔疾书。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
“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一篇金光咒写完,李禹并未停笔。
又继续书写起,记忆中关于逆生三重的几句描述。
“第一重:真炁充盈,炁化皮肉。”
“练成之后,举手投足皆有龙虎之力。”
“第二重:化筋骨内脏。”
“炁化全身,水火不侵,刀斧莫伤,诸邪莫侵,百病不生,断肢亦可再生。”
“第三重:全身炁化,化为先天一炁。”
“飘飘乎凌虚御风,咫尺羽化,人间仙人!”
李禹写到这里,停下了笔来。
“逆生三重……原来这就是逆生三重!写啊!快继续写啊!”
一直站在身后的韩悝早就急红了双眼。
看其描述,这逆生三重要是练成了,能成仙人?
以身化炁,后天返先天,全补自身。这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功法!
内容呢?内容呢!
怎么不写?怎么停下了!
快点继续啊!
李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有去管一旁状若癫狂的韩悝。
法正传承里感知邪祟的法门并不高深,隐隐感觉下来,他也只发现了庭院之外,有着一个若有若无的邪祟之气。
却完全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猜测中汉灵帝。
但到了现在,也只能再赌一把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和汉灵帝有什么接触。
从韩悝的反应也能看出来,这个汉灵帝,肯定不是一个被人蒙蔽的昏君。
他恐怕要比这韩悝还要恐怖棘手的多!
李禹心里有些发苦。
但能怎么办呢?这该死的死太监,已经迫不及待的过河拆桥了。
怎么都不做,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李禹一把捧起了石桌上的绢布,恭敬的朝着之前感知到邪祟之气的方向拜了下来。
“北宫侍卫李禹,拜见陛下!”
“小人幼年偶得仙人奇遇,却无仙道之缘,只得大盈仙人所传《金光咒》一篇。此时被韩悝中常侍所知,中常侍胁迫小人交出仙人传承!”
“小人为求自保,交出金光咒后,谎称已得仙人所修逆生三重功法,以此暂缓中常侍毒手。”
“然中常侍图穷匕见,小人自知活命无路,特此将金光咒及仙人所述逆生三重之精要撰写奉上!望陛下饶恕小人为保小命的隐瞒之罪!”
在李禹第一句话冒出来的时候,韩悝就惊的三魂出窍了。
陛下?陛下来这里了?
韩悝那时小眼,仓惶的扫过四周。
李禹长拜之下,庭院之中却没有任何异常,并没有李禹预想之中的反应。
“竖子!你敢耍我!”
盛怒的韩悝高高扬起了手掌,黏腻的血气翻涌之间,毫不留情的向着李禹拍了下来!
我……猜错了?
李禹攥紧双手,已经全力的催动起了体内的佛门修为……
“住手。”
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从二人的身后响了起来。
原本只有韩悝、李禹、尤继三人的静心亭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消瘦的人影。
“陛……陛下!”
看清人影样貌的尤继,当即便跪了下去。
韩悝也像被这轻飘飘的一声,定住了身体,手掌在李禹头顶三寸生生的停了下来。
“什么时候?”
李禹的瞳孔微微一缩,之前感受到的邪祟之气,不是在庭院之外吗?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然没有一点察觉!
李禹连忙转身,只见那道身着通天冠的身影已经随意的坐在了亭中石凳之上。
汉灵帝的目光扫过二人,嘴角蓄起了一抹薄凉的笑意。
“来,韩爱卿,跟朕说说。今天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