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冲还是不冲 (第2/2页)
“上方有数百只三阶腐兽,它们以将出口堵得严严实实,其中还有五只四阶公兽坐镇。”程东方的声音很低。
“什么?还有五只四阶公兽?”其他人一听,脸色变的更加难看。
“它们是想困死我们啊!”葛大虎抬头望着,喃喃说道。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四阶公兽。
众人也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如果小队想冲出去必然要和出口处的腐兽交战,那样一来,很可能会把其它地方的腐兽引来。
那时小队已经脱离了这里的阵法保护,只能凭借着一套改良过的翻云困水阵,如果短时间内冲不过去,势必会被困在空中,到头来只能是阵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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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中都很清楚,要想在短时间内冲过去,可能性很小。
因为上方有五只四阶公兽,它们带着数百只三阶腐兽,在它们集中喷出如雨般的浑浊之液中,想要快速前行都很难,何况还要战斗?
更可怕的是,五只四阶公兽一定是听命于大母兽的,它们动了,那么大母兽在干着什么?
“三套阵法如果都用上、上品灵石,就算大母兽来了,一段时间内也奈何不了我们,如果进阵,杀了它我想也是有可能的。但那只五阶大母兽迟迟未露面不说,布局布阵还尽显诡异,只是指挥腐兽堵住我们的去路,而不是直接将我们围住,它的用意究竟是什么?”陆宁问道。
“在我们杀那只母兽时,从头到尾五阶母兽都没有过干预,现在又不让我们离去,会不会它是想让我们杀死另外两只,等只剩下一只时,它再现身杀了我们?”几息后,唐松说道。
“对,在我们杀那只母兽时,不仅是五阶大母兽,就连那五只四阶公兽都没有现身,要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杀死那只四阶母兽?”
程东方的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他接着说道:“唐丹师刚才的话点醒了我,按书中所说,剩下的这四只四阶母兽应是敌对的,它们也有着很高的灵智,难道是这四只母兽不愿相互残杀?所以那只五阶大母兽,要借我们的手杀了其中的三只?”
众人听到,都点了点头,尽管有一些不明白之处,不过这种猜想是目前为止最能解释五阶大母兽行为的说法。
然而就算猜对了又如何,最终小队能逃过五阶大母兽的击杀吗?
大部分人的脸上现出一片忧色。
“在我们杀死四阶母兽时,除了小部分腐兽四处乱走外,另有四队腐兽分四个方向有序地退去,这是不是说,有一队腐兽去了出口处,其它三队腐兽被那三只四阶母兽招回自保?”陆宁说道。
“极有这种可能,陆丹师的意思是?”葛大虎看向了陆宁,其他人也是如此。
“早晚要离开此地!但直接上冲,有被困之险,不如我们杀出去,灭了另外两只四阶母兽,这样一部分公兽就会因没有母兽指挥而无法参战,那样,到了最后冲向出口时,身后围过来的腐兽数量就会大为减少,我们就可把主要精力用于冲击上。”陆宁说道。
“太冒险了吧?万一五阶母兽突然现身呢?”有人小声地嘀咕道。
“不知唐丹师的五阶飞舟攻击力和防御能力怎样?”又一名队员眼中亮光一闪,充满期望地问道。
“我的飞舟是五阶下品的,没有多少攻击力,防御方面虽可以防住化尘大圆满修士的攻击,却挡不住五阶妖兽的持续攻击。”唐松摇了摇头。
陆宁根本没有把希望放在五阶飞舟上,早在三人在飞舟内炼制阵具时,唐松就把飞舟的品级和特点说出。
这处空间对于小队来说,可能算是较大的,但对于外形很大的五阶飞舟来说,还是太狭小了,很容易被腐兽困住。
再有一点就是,五阶下品飞舟的防御力,是无法和那三套阵法相比的。
他在等待着队长葛大虎的回答。
陆宁十分清楚,直接冲出去,确实存在着母兽突然现身击杀小队的可能,不过这种可能性似乎不是很大,因为五阶母兽要想击杀小队,在刚才小队退回到这里的那段时间,就可突下杀手。
他认为,五阶母兽是想借小队之手杀死三只中的两只四阶母兽。
小队根据这种判断主动出击,争取到的一定是最好的结果。
“只有冲出去了!”唐松这时说道:“如果我们杀死两只四阶母兽,留下一只,也许五阶母兽会放过我们?”
“不动必死,想要活命只能冲出去,大家不要再犹豫了!”汤震也同意冲出。
“大哥,陆丹师他们说的对,就算出去是死,也比龟缩在这里窝窝囊囊死去的要强!上一次我们要是不冲出,现在可能阵法都被破了一座了!”邓峰大声说道。
此时,小队中的其他人都没有做声。
上一次冲出无疑是对的,那时小队出去寻找和杀死四阶母兽的可能性很大,但这次不同,外面不仅有四阶母兽,还有一个五阶的。
五阶的即便是初期,按那只四阶母兽的表现推算,五阶大母兽的战力应基本等于一名灵婴中期大修,小队里连一名化尘后期修为的人都没有,怎么可能有活路?
而唐松说的,五阶母兽也许会放过小队,这简直是在痴心妄想。
小队中多数人是不想冲出去的,他们希望能够借助阵法,将五阶母兽引入阵内,利用阵法之力将其杀死。
不过,他们也都知道,现在五阶大母兽连面都未露,这样如何能将它引入阵中?所以,有这种想法的人,都没有将其说出。
此时葛大虎的脸色是在不断的变化着。
他是小队的队长,在过去也经历过数次生死之险,固然那些生死之险没有这次这样强烈,但总的来说,他比一般的散修要有见识的多。
陆宁说的,以及小队中大部分人想说没说出口的,他都考虑到了,他也是一直在权衡,因为这可是关乎到每个人性命的大事,容不得轻率。
忽然他的眼中凶光一闪,接着脸色一正,看向程东方。
见程东方微微地向他点头,他终于定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