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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茂来不及仔细再考虑一下这件事情,蒋十安已经拿着衣服走进浴室,张茂下意识地把浴巾拽掉,靠在洗漱台上说:“我想就在这里做。”
蒋十安原本拎着一条内裤和一套家居服,走进浴室看到张茂气定神闲地双臂撑在身后,两条腿无所谓地劈开,隐约坦露着带有浅浅白色疤痕的下体,手里的东西立时全数滑落在地上,三魂六魄更是飞出去一大半。他踉跄着往前冲了两步,一只脚被地上的衣物缠住,直接绊得跪倒在张茂下体前。
两个膝盖“咚”的一声闷响,把张茂吓了一跳,要合拢双腿弯下腰去扶他。蒋十安却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憋出一句:“别,别动!”他说罢把张茂两条腿按住,埋头在他的阴茎上,深深呼吸:“嗯……好爽。”二十多年两人做爱,且不算那些被蒋十安强迫的,少说也有几千回,张茂知道他这是“逼瘾”犯了,也就由着他撑起鼻孔去嗅自己细小孱弱的阳具。蒋十安的鼻尖从他的龟头左右辗转,碾压到他的阴囊,张茂也渐渐勃起了,湿润的头部蹭在蒋十安的脸颊上。他伸出舌头像是逗猫棒挑逗猫咪似的在张茂的柱身上寸寸舔舐,又接着像狗咬一根喜欢的木棍似的,上下牙关轻轻卡住张茂的硬挺阴茎他含着这点东西还能说话,也不愧曾经播音主持拿到全国第一:“张茂,你说……我要是甩甩头,你会射出来吗?”
他不等张茂回答,便忽然长大嘴巴直接把整根阴茎都吞进口腔里,一直含到最根部,嘴唇箍紧在底下一吮,张茂被刺激得直接弯下腰抱住了他的头。可蒋十安又吮冰棒似的整个裹着退出了自己嘴里,发出“咂”的一身响。张茂的脸瞬间红得像中暑,刚擦干的后背也开始细密地冒汗。可他今天还没清洁过肛门,并不能插入做爱,但蒋十安给他口得实在是爽,他几乎要滑倒在地上,只能徒劳地抱住蒋十安前后晃动的脑袋闭紧眼睛呻吟。
蒋十安虽然身上一点没被张茂抚摸到,但含着他的小鸡巴,他就觉得被烧了个彻底,一面观察着他的反应一面伸手解开自己的浴袍甩在地上。他又拧巴着腰腿把内裤也扒到屁股下面,看到张茂裸体时就开始向上敬礼的下体一下子从裆部蹦出来,甚至把蒋十安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放开张茂被自己吸得湿淋淋的小鸡巴,捏着他甩来甩去,见那龟头整个胀大探出,马眼更是要到极限,急促地抽搐个不停。他用拇指慢慢揉着那个深红色的小眼,又跪在地上扶着自己的鸡巴撸,嘶嘶地说:“我给你含的我自己都硬死了。”说是抱怨,其实蒋十安享受得不得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嘴边流下来的口水还有张茂的体液,按着他的后脑勺接吻。
既然下面不能进去插,上面就必须尽兴,蒋十安有力的舌头直接伸进张茂的口腔里,压着他的舌面磨蹭,滑腻的粘膜混着隐私部位的气味令人头皮发麻。他把自己鼓胀到爆出青筋的阴茎和张茂的握在一起揉搓,一用力就把张茂推坐在洗漱台上,他的舌头抽插在张茂的口腔里,一面说:“抱住我。”张茂的双臂顺着他的背部往下抚摸,蒋十安的阴囊拍打在他的会阴处,那里是早已凝结的伤口,可蒋十安太用力了,让他又生出被撕扯开裂缝,把阴囊整个塞进去的错觉来。张茂瞬间感觉自己可悲地更硬了,双手更是抱紧蒋十安的屁股,帮着他往自己的身体里按。蒋十安喜欢做爱的时候张茂抓挠他的身体,稍微破了最好,那样就说明张茂在他的屌下无法控制自己,做出违背冷漠表情的举动来。蒋十安与他分开嘴唇,他感觉自己要射了,蹙起眉头张嘴抽气,一下下操在张茂的小鸡巴上,他感到张茂抓着他屁股的双手越来越用力,些微的疼痛让他爽的头晕目眩。
他失控地把张茂按倒在洗漱台上,双手握紧两根阴茎狠狠地撸动了几十下,他听到张茂发出狼狈又爽极的叫声,接着一起射在了两人腰腹之间。
虽然只是口交和打手枪,但蒋十安依然觉得爽到不行,把精液在张茂的腹部涂抹开来,顺着他那几条不明显的妊娠纹摩挲,嘴唇在他的脸颊,下巴,和脖颈上一口口亲着。张茂的双手还搭在他的屁股上,蒋十安暗自发笑,背过手去拉着他的手指往自己的股缝里按,那里因为刚才的高潮,还在不时地抽搐。他把张茂抱起来,揽到旁边的沙发上,扯出湿巾擦两人身上的黏液和汗水。
张茂在触碰到他屁股之间的肉的时候,就惊得弹开了,蒋十安拧在他的身上,把他压得连气都喘不上,却要继续骚扰他:“老公,你刚才抓我屁股抓的好紧哦。”
张茂仍在暗自平息喘气,无暇回答他,蒋十安得寸进尺,搂着他,神秘兮兮地问:“你是不是也想操我?”
“我之前就说过的,现在你没有逼了,我们两个身上的洞都是平等的,你要是想操我,可以提出来。”
他见张茂不说话,又面色如常,嘴里更加放肆,禁忌的词汇语句挨个从嘴里喷出来:“你都不敢操,算什么男人,告诉你,敢于操男人的男人,才是最……”
“难道不是操女人的男人才叫正常男人。”
张茂忽然开口。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蒋十安感到手臂里的躯体僵硬了,熟悉的抗拒意味从他的肌肉中散发出来,他原本就还在为张茂那个女下属烦心,张茂还要说这鬼话,“怎么,你想操女人了?”
“为什么你说话,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扯到这个上。”张茂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走向一旁捡起地上的衣物往身上套。蒋十安独自歪在沙发上,为他的突然生气感到摸不着头脑,什么叫“这个”,蒋十安想,我还以为我们在进行性爱后和谐的温存对话。他从午饭后就一口不顺的心气堵在胸口,回家前妈妈那番把他当成混在家里的废物似的叮嘱,和所有乱七八糟的事儿一下子全涌到了他的头顶。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气得口腔内部都在颤抖,环视四周要找一件东西摔到镜子上,非要好好耍一通脾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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