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噩梦 (第1/2页)
我在梦里吧,应该是梦里。
夏小蝉这样想着。
对面那个拎着斩骨刀的黑衣人,显然不是能在现实中存在的人物。
没有那个来杀人的人会傻到使用斩骨刀的,那刀具至少四斤重,携带不便,藏匿和销毁都是困难的事情。
毋庸置疑杀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这项危险的工作所有的风险在于事前的不在场证明和事后的处理工作。
他的黑风衣看似拉风,但是并不能最好的隐匿自己的身形,并且肩部会因为衣物的束缚无法自如的做出大幅度的挥砍动作。
如果是她的话,会选择深蓝色和暗紫色的宽松衣物。前者可以最好的隐匿在黑暗中,后者可以隐藏喷溅上去的血迹。
牛皮靴也是,这样的靴子太容易留下不易抹除的脚印,跺地时的动静也实在太大了,那副军工出品的皮靴带着藏有铁块的皮靴头和内衬钢板的靴底,极大的影响长时间的剧烈运动。
至于斩骨刀,那更是愚蠢的做法。首先暂不去讨论它至少四斤的重量,就是这刀身的长度也不长不短的尴尬的慌。一刀剁下去,势必血液会溅的自己一身。
同样的它也只适合劈剁和切削,没有刺和捅的功能,一刀不中太容易被抢下来了,攻击范围和攻击方式实在单一。
他带着的礼帽已经让夏小蝉无法吐槽,不在奔跑中掉落真的是奇迹。至于那骷髅面具?算了吧,那玩意令人呼吸困难并且极大的限制视野这得是多新的新手才会选择这种像电影里那样看似拉风实则拉跨的打扮。
如果是夏小蝉,会选择用黑布蒙面并戴上不易脱落的兜帽,这便是足够了。
她打量着对面这幅奇怪打扮的绅士,判断着当前的环境和当前自己的状态。
时值七月,夏小蝉当前是穿着正常的短袖与热裤,裤兜是空的,目之所及只有一扇门和一副桌椅。
显然这也不是个适合杀人的地点,用刀具砍杀之后大量血液喷溅到墙上或是渗入地缝是极难清理的。
但夏小蝉出现在这里这件事情本身是颠覆了她的认知。她没有感受到药物的异味,衣服上没有蹭到灰迹和留下褶皱。这意味着她是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直接传送到了这里。
这是类似于某种逃杀,还是个角斗场,亦或是一场杀戮的游戏。
提刀的人并没有任何动作,夏小蝉与他就这么静静的对峙。
他是活人吗,夏小蝉看得到风衣的衣领和胸腹位置随着他的呼吸在微微起伏。
那么至少要换一个位置,在如此空旷的位置面对一个提着刀的人无疑非常危险。
夏小蝉这么想着,双腿发力,直接跑到了背后的门口。
然后她感受到了人体最古老潜意识中的危机感在疯狂报警,面前的人提着刀以超越人类认知的速度飞掠。
厚重的牛皮靴砸在地上发出哐哐的响声,连成一片的跺地声不断的响起。
夏小蝉极速偏头,厚重的斩骨刀深深地砍入了背后的门上。
她才从肾上腺素的飙升中唤醒意识,应急反应促使她伸手捏住了提刀人的手腕和肩部。而双手发力试图卸下他关节的的刹那夏小蝉明白她错了,提刀人的手臂犹如铁铸的整体。
她一脚踢到了提刀人的腰侧,他终于因为这沉重的踢击微微的晃动,夏小蝉借着反作用力拉开距离,迅速拉门。
门锁上了,意味着锁死了她所有逃生的希望。
她没有其他想法,只能借助手头和身边有的工具来斡旋,她快速的跑到那套桌椅边。
提刀人双手轻轻的晃动了一下斩骨刀,将它从门上拔了下来。夏小蝉视觉暂留中的影像还未消失,已经感受到了刀锋的落下。
她本能的掀起桌子,并不是太重,夏小蝉很轻松的将它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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