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 47 章 (第1/2页)
裴寻眼帘微垂, 脑中那根克制的弦在开始松动。
他闭上眼,平复着内心冲动,过了几秒, 睁开, 眼眸里欲念更甚, 待再出声时, 沙哑的声音都不像自己的“许薄言, 我想”
他扭过头,脸颊泛粉, 眼底蓄了水, 眼尾带着红晕, 看起来诱人无比。
“嗯”
裴寻为这个荒唐的想法而羞涩,一只手探到他腰腹,才碰了碰衣服边沿,他就感觉许薄言动了一下。
裴寻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半响,轻声“吃它。”
短短两字, 顿时给屋内添了一把火,噼里啪啦的,连空气都燃烧了起来。
许薄言呼吸一滞, 像有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克制不住扇了下近在眼前的“粉桃”, 低声骂了句脏,而后, 如同惩罚似的重重的咬上去。
裴寻浑身一颤,手指攥紧,腰肢软到一塌糊涂。
这场单方面的“惩罚”最终变成了六九。
窗外天色早已尽黑。
床上气氛愈演愈烈, 被褥将两人遮得密不透风,气息、呼吸、水声全部盘旋在被褥下面,里头潮湿的快能捏出一把水。
“咳”几声急促的闷咳在被褥响起。
一条汗津津的手从被褥露了出来。
指节潮湿,上面沾染着水光,手心也被磨的湿红,像握过什么高温的东西。
完事后,许薄言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拉起来,情动地亲了亲他的唇角,闻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用指腹边摸去他唇瓣上的湿濡,边哑声“好吃吗”
裴寻唇角熟烂,颜色粉润,下巴和脖颈红了一大片,睫毛湿成一缕,眼泪坠其上,像荷叶尖尖上的露珠。
他眼神涣散地看着许薄言,后者唇周同样染了水渍,连下巴和鼻尖都沾染了些许,上面是什么一目了然。
裴寻呆呆地凑过去,被引诱了似的探出舌尖,轻舔了舔许薄言的唇周,下巴。
他皱眉,从鼻子里轻哼了声,嘴里黏糊糊的,呼出的气息无比腥热“味道不好。”
许薄言被裴寻自然的举动逼得气息沉了沉,用掌心抚住他的脸,反复细腻地亲他,从额头到眉眼,鼻尖到唇瓣“那以后不吃了,用其他地方吃。”
裴寻唇瓣自觉启开,探出水红的舌尖,方便被索取。
他能感觉许薄言这会儿很满足,跟一只被抚顺了毛的狮子一般。
“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啊”裴寻眯着眼问。
如果许薄言喜欢,他也不是不可以。
他想让许薄言舒服,让他获得前所未有的体验,而不是光自己享受。
而且能亲眼看着许薄言失控能获得巨大的成就感。
尤其是在他抑制不住的时候,那双平时深邃冷漠眉眼、冷淡的嗓音里积攒着浓浓的欲,很具有冲击力。
裴寻发现自己无法抗拒那时候的许薄言,他想看许薄失控,不可自拔,然后用自己的全部去满足他。
许薄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笑,指腹亲昵地摩挲他的面颊“喜欢,只要是你都喜欢。”
裴寻有些被鼓舞到了,心满意足“我也喜欢。”
“不是不好吃”许薄言笑着问。
是不好吃,但是
“我喜欢啊,像在吃热冰淇淋。”
小孩坦诚的令人招架不住。
许薄言手臂不由收紧,将人紧紧圈在怀里,呼出的气息滚烫“还喜欢什么嗯说出来全都满足你。”
藏在声音里的纵容和宠溺快要溢出来。
裴寻听得耳廓发热,一颗心似泡在热水,胸口处又胀又满,缩在他怀里“喜欢你亲我。”
许薄言“还有呢”
裴寻喃喃“喜欢你抱着我,喜欢你的手指,你的手好长啊。”
许薄言笑,温柔地摸着他的后背。
“还有,“裴寻说着一顿,抬起下巴,用湿乎乎的眼睛迷恋地望他。
许薄言“嗯”
“喜欢你的”裴寻慢吞吞朝他凑近,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难堪,小声说“嘴。”
说完,就害羞地埋去许薄言颈侧。
许薄言觉得他可
爱,忍不住逗他“为什么”
裴寻的脸烧着,黏在男人怀里难为情地说“每次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许薄言呼吸一沉,感觉自己不能再听下去了,手指捏住裴寻的下巴,迫使他露出脸,轻轻地吻他饱满的唇“这些话有没有对其他人讲过”
“没有。”裴寻嗓音含糊不清。
“群里的那些人呢。”许薄言哑声,他承认自己小心眼,哪怕裴寻说已经删了,还是想知道“有没有对其中一个讲过同样的话”
裴寻有些委屈,那些人都好久没联系了,偏偏在“放生”的时候被许薄言发现。
他撅起嘴,软软地说“只有你啊。”
许薄言呼口气,将人按揉在怀里。
怀里的人白白软软的,像一块柔软的布丁,连骨子里都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许薄言不知道一个男生怎么会这么长。
同样是男性,裴寻却柔软的像水一样浸透了他,声音也娇娇软软的,浑身粉白,还是透着亮的那种白,如上好的瓷玉,很适合抱在怀里疼爱。
“以后要是被我发现你骗人,”许薄言哑声威胁“就把你绑起来,知不知道。”
声音浓厚的占有欲令裴寻浑身一颤。
不知为何,他感觉这是许薄言能做出来的事。
“所以要乖乖的。”许薄言放完狠话,又开始贴在他耳边哄“你乖就一直疼你。”
裴寻嗯一声,模样乖巧地保证“我会乖的。”
声音缠绵入骨,勾得许薄言心跳都加速了几秒,隐隐嗅到了他发丝里的一缕香气。
许薄言呼吸沉了沉,滚烫的唇从耳侧吻去他的脸颊,而后寻到一张水润的嘴,便不再克制的嘬住饱满的唇珠。
暧昧气氛再次萦绕在卧室里。
衣服一件一件从床上扔到地毯上,随后,许薄言将被褥一拉,盖住他和裴寻两人。
在被褥底下,做尽了想做的事。
裴寻在许薄言家里昼夜颠倒的度过了几天。
这也是二十多
年来他印象极深的春节。
从除夕前一晚,一直到大年初二,两人都不曾出门半步,窗帘全天也拉得严丝合缝。
初二的夜晚,客厅灯光大亮。
裴寻缩在沙发的地毯上,骨头都散了架似的,整个人有些精神恍惚。
地暖开得很高,不穿衣物也不觉冷。
这几天下来,裴寻彻底领教了许薄言的恐怖精力和惊人体力。
如果之前还想着,如果不舒服就要断了关系。
那么现在,裴寻则是担心自己会不会死在许薄言家里。
这几天除了吃饭之外,一有时间,他们就莫名其妙地滚到了一起。
要么是在厨房,要么是在浴室里对着镜子,或者被抵在墙上,大多数连卧室都没回。
就如一个小时之前,他不过是拿着点水果坐在沙发上准备看综艺,就被许薄言按住折腾,单单回想一下刚才发生在沙发伤的事,裴寻就羞耻。
男人从身后抱上来,用最亲昵地方式唤他“宝贝,饿不饿”
宽阔的胸膛贴上来时,裴寻身体下意识颤了颤,指尖抓住地毯。
他不知道许薄言什么时候对他唤了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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