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媳妇离去千里外 二毛收心又学艺 (第2/2页)
“那是,那是。”
“别光那是那是的,我看你这段时间心就没在这上。”
“婶子,前段不是忙收麦吗,这两天我天天看着呢。”
“还与那媳妇拉扯吗?”
“没有,早就不拉扯了。”这范二毛说瞎话也不脸红,今刚挨顿打还睁着眼说瞎话。
“二毛呀,人得本份,我看你不是恶性之人,心底很善。你记着婶子的话,我观你一生难有家室,也是寡居一生的命,一个苦命人。就是爱拈花惹草,一生的事非皆因这而生。你一定要记着克制自已,那露水夫妻不得长久的,命里没有你莫强求,求来求去也是愁。空给你留下悲伤啊,听婶子的话。婶子能害你。”
“是,婶子,我听。”这范二毛嘴里答着中,心里可不一定中,要不日后能生出那么多风流事来,这是后话。
正是:
自犯沐浴月下临,老少通吃不是人。
一世孤单无安逸,还要裙下看风尘。
再说这小媳妇男人出了这口闷气,回头想想媳妇一个人在家也不是个事,于是找来爷们,商量着把地租了出去。不多日带着小媳妇去煤矿了。
离开这里时,范二毛连最后见一眼也没得见。这算彻底断了范二毛的念想,死心了。
这日范二毛坐在屋里听寡妇与人算卦,一位中年女子坐在寡妇面前,问自已的婚姻。悲伤的脸说自己那男人自与她结婚以来,原本很恩爱的,谁知近段日子人变了,闹着离婚呢,不知如何是好,特来问个路。
但见这女子长相娇好,端庄秀美,举止稳重,身材纤细。不像婚姻有变故之人。寡妇一时用相法推断不准了,于是问女子道:“可知生辰。”
“是生日吗?”女子问,寡妇点点头。女子告知了生辰,寡妇掐指一算,说道:“我说呢,观你面相当为富贵之人,为何婚姻不幸呢,你这生辰一报我看出原因了,闺女,不用怕,他出不了你手心。只是闺女呀,对男人不能管的太紧,你婶子给你打个比喻,就好比给你喂个牛,让它给你拉车,你紧紧还得松松呢,你老紧不松那怎么行呢?你搁长不短的,不得喂它点好料吧。这夫妻也是如此,你不能管的太严,管的太严会起反作用啊。”
“婶子,那你看离了离不了?”
“离不了,放他马跑,看他能横到哪里。闺女,你放心,过了这五、六月就什么事没有了,你不用理他,他出不了你手心。”
“真的?”
“你看这闺女不信我啊,要不信两月后再找我。”
“信,信,哪里说不信了,行,那我回了。”中年女人高高兴兴地走了。
到了晚上,这范二毛向寡妇问道:“上午你给那女人算卦,为何算准她离不了?”
“二毛啊,你既然问,我先教你几句话。你记着了,要知其人富,财气通门户;要知其人贵,官星自理会。你说我怎知她离不了婚。我先观她面相是个有福之人,只是她问的是离婚之事,我心中犯疑。后问她八字,方知此女子,财气通了门户,虽八字之中官星显弱,但此女子日主旺相,她爱压制人家。这女子命中旺夫,是个富人命。只是她一时压制的狠了,男人不愿意了,这叫官逼.民反,能怨得了人家。过了这两月她回过味来,那男人经不得她哄,自然就好了。”
“婶子,您真厉害。”这范二毛佩服地五体投地。
正是:
财星得位正当权,日主高强富利全。
官星遇伤虽盈弱,金珠满柜福绵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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