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感言,关于为什么会有这本书(不定期 (第1/2页)
关于写一本小说,我听过看过一些见解,比如一个大学生必做三件事,写一本小说、谈一场恋爱、为了前程认真学习;写小说最好是在十年前开始动笔,或者现在开始动笔,立刻把脑海里冒出来的点子记下来。
以上,是过去三十五年的个人认知。
时逢年底,手头上的工作告一段落,带薪年休假整一整。单身独居的人,仿佛离了工作单位-居所两点一线,很快就陷入无所事事的困境。人,果然不可以闲下来,脑袋空空,容易胡思乱想。
最开始想写一本书,是因为学生时代的一个人生观“三不朽”——即立德立言立功,完成这三件事的其中之一,便可以不被人轻易忘记。认同这玩意,多半跟我确立了“世界本源是物质的”认知有关系。个人身体有物质构成,跟生活环境里这个世界的其他构成物一样,可以被消解得无影无踪。
写一本小说的原因,可以归结于“怕死”,怕被忘记。一个人的死亡,可以被定义为三个阶段,1身体的物质循环停止,狭义到生命体征消失和生活自理能力丧失,即死亡通知单和失能,广义到构成这个人的有机物质不在与周围环境发生生物化学反应,即“身体完全腐朽”;2在相识社交个体记忆中消失,最后一个记得我的熟人,亲戚、朋友、同学同事,他们中的人不再记得我的名字,音容笑貌,生平经历;3在物质世界里的留下过的一切痕迹被抹除,可能是被其他人有意或无意的处理了私人物品,也有可能是被无情的时间和物理规律“腐朽了”。
这三个阶段,身体的腐朽,可能在一代人,十几年到几十年时间完成,是人的生老病死,可以被轻易接受,至少在我认知里,没有那种长生、不老、不死、不灭,可以用身体和意识对抗时间,却没有脱离“有思想的人”的存在;社交圈的被忘记,不难被接受,曾祖父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一个活在曾祖母、祖父祖母和父亲记忆里的人,早年走西口一去不回,想来或是无了,或是另外组建了新的家庭过完一生;死亡的第三阶段,时间跨度可能以世纪为单位,即100年。
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足够一个生活聚落地区从兴旺走向衰落。100年前的小说话本,流传到现在,已经被时间淘洗得全无原貌了。更何况是一个100年前的古人生活起居,人生轨迹。
放眼宇宙尺度,想要留下可以被后来者认知的痕迹,很难。现有的文化载体,表达越精细明确,保存下来的信息越多,传承到新学习者认知建构里的难度就越大。100分的知识,教师表达有10分,学生理解剩1分。抛开个人学历能力、教学用书学生课本和教学方法差异不谈,这就是语言文字这项交流工具信息承载力的设计上限。现当代文化知识都这样,古人类那些遗迹,除了传承有序、表意不曲的“一小部分”,其余都得依靠“猜”,合理推断这段绳结、这块岩画、这块金木石上有规律的研磨刻痕指代些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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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认知里,难以达成的不朽,为了不至于陷入眼前一片虚无的绝望旋涡,我只有跟自己达成和解,忘掉这些令人不快的“胡思乱想”,深呼吸,喝点儿热水,再去睡一会儿……
说到这本小说的起意,是阅读了不少类似书,总有这样那样致使阅读不下去的“点”,加上2021年那会儿,一款游玩了15年的游戏进入长时间的“长草期”,再加上断断续续接近两年的呼吸道传染病疫情,使我在工作之余的闲暇时间,可以去的休闲场所极大受限。健身会所、温泉浴场关停营业,社会工程学行程码调查追着移动电话信号轨迹走,一个不留意就得居家自我隔离一段时间。这样的生活方式改变,新入坑两三款杀时间的游戏只能解决短期注意力,时间长了,精神会不可避免的陷入一种疲倦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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