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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郁楚,嗯。”宁霓抓紧了他的胳膊,穴肉被填得深入饱满,几乎要被干穿,喉头涌上一股窒息感。
“先舔干净姐姐的胸,等会儿再肏它,如果不想让别人知道就配合我,”郁楚抓紧了她的臀瓣,手下柔弹的触感莫名触动他的神经,燥怒地连着打了好几掌,娇嫩的皮肤上立马翻出血色,留下情色的痕迹。她泪眼朦胧看不见郁楚的脸,只能感受着身体里陌生的快感。
在提醒着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好像很久之前埋下的种子,终于成长为伊甸园的藤蔓,缠着她把殷红诱人的果实送入她口中,甘甜多汁的果实瞬间润滑她的唇舌。
“姐姐又不乖了,”郁楚抓紧了她的身体生猛地进出,她没法再想更多,浑身又痛又痒又骚,穴肉被打时搅着性器越陷越深,她抽噎般地吟叫,张开了双臂被不同于郁原的气味从里到外彻底占据身体。
“好喜欢姐姐,嗯,”郁楚掐着宁霓的大腿根,滚烫的性器拔出来一点,就着饥渴收缩的肉穴贯穿插入,“要是你的男朋友,发现穴里有另一个人的精液,会怎么做,嗯?”说着侧过头舔了一口她湿漉漉的眼睛,就着掰开的穴肉用饱大的龟头狠狠摩擦尿口和阴蒂,宁霓被吓得全身颤抖,白皙的小腿在郁楚的手里绷紧了,被穴口的酸涩感折磨到崩溃,咬着下嘴唇哀求面前的男人。
”不要射进来,射到外面,哪里都可以……“
羞耻感和被放置的积压的酸涩在郁楚玩味的目光下不断累积,被手指撩拨到肿胀酸痒的阴蒂颤抖两下,汩汩地流出一股靡液,穴内分泌的液体浸满了他的手掌,郁楚简直要被她逼疯,想就这样射进她的小穴里。他挺腰又抽插了十几下,才握住了性器从她身上离开,浓膻饱满的龟头凑近了她微张的唇,宁霓还陷在刚才高潮的快感里出不来,精液从她的唇边慢慢滴落,郁楚低下头,将滴到乳尖上的精液用舌尖收集,含着她唇角的一小块皮肤满足叹息。
凌乱的地毯和交织的身体任谁都能联想到刚才发生过什么,宁霓坐在原地没有动作,没有制止郁楚的行为。也许是天花板上的灯太过眩目,她闭上眼睛,藏不住的清泪被郁楚用手指抹掉,又是一阵狂乱的吻。
“出了门之后,我们就是陌生人吗?”郁楚勾起嘴角,“姐姐勾到了我,又想把我一下推开,那种事情。”忽而又变得阴森森。
“你想都不要想。”
宁霓好像什么都听不见,撑着欢爱后的痕迹只想要走出去。
“你就这样带着我的东西出去吗?”
郁楚叫住了搂着衣服只凭本能往外走的宁霓,他迈步上前,强行按住人的肩膀叫她回头,污浊的痕迹从茶几那边一直延伸到她的脚下,她微微张开了腿,阴唇“啵”的一声吐出来一口腥气四溢的汁液。郁楚的手指游弋在她的肌肤上像以鳞片行走的蛇,冷冰冰的叫她打了个冷颤。那只手顺着线条起伏的后背滑到了腰窝,随后滑到她微微颤抖的腿间,伸进去揉捏胀大的阴唇,猩红色的穴肉被扯出来半寸,是它夹着郁楚的手指,还是有力的食指强行捏紧了它。
她的下巴和乳房上还残存着一点精液,那是狂欢的证据,也是见不得人的印记。而始作俑者站在她身边,伸出来另一只手掌,同样带着冰块般的温度,替她轻轻抹掉了那几点白色。但与其说是抹除,更像是把白色揉进了宁霓丰满的粉红色血肉里。她站在原地,闭着眼睛好像希望自己是只用触感活着的生物,这样就可以不用看见郁楚盯着她虎视眈眈的眼神,也不用去听郁楚食指和中指并着插进水淋漓的肉花里弄出来的黏黏糊糊的水声。
“把腿张开。”
像医生不带感情的命令,宁霓感觉自己就像在渔网里挣扎的鱼,越来越收紧的渔网把她的身体缠绕在一起,偶而大发慈悲松了松口子,她就不自觉地想要接近光亮,哪怕情知那是虚假的救赎。白色的水流在郁楚手指的揉弄下像一条细长的链子,把她钉到原地,郁楚一边咂着嘴唇,一边毫无廉耻地对她说。“姐姐稍微忍一下,我射进去的太多了,子宫口那里好像也被我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