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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华松了一口气:“你可别出事,你要是跟我似的,来个什么伤什么病,咱们战队可受不了。”
祁醉但笑不语,干了一杯酒。
不知为什么,祁醉突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跟火焰杯的那个年轻的男孩儿打趣,说自己二十四了,已经是老将中的老将了,将来没准哪天就退役了。
那个男生问他什么时候退役。
祁醉打趣:说着玩的,怎么可能,我要是退役了,可不能带你了,你也沾不了我的光了。
那个男生低声道,你要是退役了,我就进你战队,替你打。
当时祁醉并不以为然,十几岁的男生,能同自己当年一样,把整个战队扛下来吗?
但那个男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祁醉心里多多少少是震动的。
不管做得到做不到吧,说出这话时,男孩眼中压不住的自信和笃定太迷人了。
祁醉笑笑,干了一杯酒。
现在想想自己几个月前无疾而终的恋情,祁醉已经不知道那人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了。
别人喝多了会哭会闹,祁醉却是喝得越多越安静。
不过他这样的人,怎么安静也没法如愿地做壁花,总有人要来找他寒暄。
国内的一个挺出名的解说带着他公司的几个喜欢祁醉的姑娘凑过来,跟祁醉聊天套近乎。
解说笑道:“世界冠军,自己喝酒?”
祁醉端起酒杯,在解说拿着的酒杯上碰了下,挑眉:“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