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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代医学做不到起死回生,但能通过治疗多多少少也能改变一些人的命运,这就已经很好了。
年轻医生的胸前空空荡荡的,陆青时走过去,把她的胸牌还给主人:“别好,跟我来”
走过分诊台时,随手拎起一串新鲜红提:“我拿走了啊”
郝仁杰在后面肝肠寸断:“那……那是我刚买的……”
模拟手术室。
陆青时穿好手术衣,做好防护,正襟危坐在手术台前,于归按下了手术导航的开关,显微镜缓缓升起来到与她的眼睛同高的位置。
今天的手术对象是一粒红提。
左手拿镊子,右手拿手术刀在提子的表皮上划了一道口子,果肉却未损丝毫,随即抓起一旁的止血钳行云流水般把整个果皮褪了下来放进污物盘里。
秒表定格在了00:05:00这个数字上,于归夸张地把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
在医学院里也曾见过师兄师姐们拿猪皮来练手,这拿提子来练解剖还是头一回见。
陆青时起身,示意让她来试试。
于归咽了咽口水,艰难地点了点头,姿势倒是挺规范,就是一镊子下去直接把提子串成了糖葫芦。
“……继续”
这次左手的力道控制得倒是很好,止血钳剥皮的时候因为太过小心翼翼反而直接从表皮上滑了过去戳在了手术台上,这要是大血管当场就得戳个窟窿出来血流成河。
陆青时皱眉:“继续”
第三次,于归的手又开始抖地跟打摆子一样,提子在手术台上乱滚,她两只手抡圆了想抓回来,镊子和止血钳开始打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