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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外,傅时宴不自觉地看向窗外,一道闪电劈来,直接震碎了玻璃。
巴伦猛然回头,只见傅时宴那张苍白的脸上,眼下三寸的地方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此刻鲜红的血正往下流……
三个月后。
巴伦抱着怀里的孩子,手里晃了一个拨浪鼓,逗得小家伙“咯咯咯”地笑。
生命真的很神奇,从一个只有2.7斤左右重还没有自己养的兔子大的小家伙,居然奇迹般地活下来了。
小家伙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黑中发紫,不得不说,维尔斯莱德家族的基因真的很强大。
巴伦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医护人员急忙上前将孩子放进婴儿床里。
他理了理被小家伙抓皱的领口,然后向特殊病房内走去。
姣姣虚弱地靠在柔软的靠背上,张着嘴,一点一点吃着傅时宴喂她的汤。
看到这一幕,巴伦转身离开,又回到了婴儿房内。
她抬头,眼睛湿润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些天他精气神也好多了,她想起自己刚醒来时看见的他,整个人颓靡,阴郁,头发胡子都没有整理,仿佛像一具行尸走肉,那一刻,她的心是复杂的。
爱恨都已经不重要,她就想好好活着。
“我想看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