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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水破了。
“没事的,没事的。”他依旧镇定,大脑迅速地转着,此刻又不能打保胎针,羊水破了,极其容易感染。
医生护士来得极快,傅时宴一路护送姣姣进手术室,他紧紧握着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女孩儿,乍一看,她整个人瘦得脱了相,就像是一副骨架上面盖了一层皮,欲盖弥彰。
“姣姣。”
他的声音发着颤,眼眶有点儿红。
早知道这样,他绝对不会要孩子,不会让她受这种苦。
“傅时宴……”姣姣疼得痉挛,每说一句话,肚子就如缴腹一样,她睁大眼睛,瞳孔里只有一张脸,一张让她恨极了的脸。
“我在,我在呢。”大掌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小小的,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它裹住。
“我不想死,我最怕死了。”
她最怕死了,小时候怕饿死,大了些又怕被他玩死,现在,好像又要怕了,她死了,孩子呢?孩子会不会死?
姣姣视线模糊,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我这么年轻,我还没来得及出去看看呢……”
对话戛然而止, ? 姣姣被送进了急救室,傅时宴眼神木讷,鼻腔酸胀,漆黑的眸子蒙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手止不住地颤抖。
旁边的人害怕,但又不得不轻轻地唤他:“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