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无知惹祸 (第2/2页)
说罢,一脚踹向洪癞痢臀部,随后就朝着自己常去的包厢走了过去。
邬妈听了。说道“好咧!”接着她转身吩咐龟公金进富,让他前去吩咐伙房准备好酒好菜,招待钱、齐两位贵客。
洪癞痢被钱世昌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差点一头撞到了那几个姑娘堆里,不过幸亏他反应快,只是一个踉跄,并没有摔下去。
他摸了摸被踹的发疼的臀部,朝着那几个姑娘,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液,随后跟着钱、齐二人走了进去。
齐进宣进了包厢坐定之后,把邬妈叫了进来,说道:“邬妈,那个如黛姑娘,今天怎么没看到她的?”
邬妈笑着说道:“齐二少爷,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家那个如黛姑娘,眼下身体不适,所以没出来招呼客人了!”
齐进宣听了,关心地问:“咦?这大半个月不见,她怎么了?她生病了么?”
洪癞痢在一旁说道:“我想这个如黛姑娘,怕不是什么身体不适,而是在陪着其他男人快活吧!”
邬妈见洪癞痢这样说,一时语塞,不知用什么话搪塞过去。
齐进宣听了,顿时拉下脸来,他瓮声瓮气地说道:“哼!敢情别人是客人,我堂堂的齐家二少爷就不是客人咯!”
邬妈见他发脾气了,连忙说道:“不是不是,齐二少爷你可是我们香玉阁的贵客啊!只不过眼下如黛的确是在陪着其他客人,这去将她叫过来,我怕是有点不大合适吧?”
齐进宣不满的说道:“哼!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整个香玉阁谁人不知道我独恋着如黛姑娘?这下倒好,本少爷来了,你却跟我说她在陪别的男人,往后我这脸在姜县往哪里搁?”
洪癞痢说道:“说得是!这和直接扇我老大的脸没什么区别,邬妈,你还是去把她叫过来吧!”
齐进宣听了洪癞痢所言,心中更是恼火不已,他一巴掌拍向桌子,随后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冲着邬妈怒斥道:“哼!本少爷这就去看看,到底是哪个野男人,有这么大的脸面,竟然胆敢和本少爷抢女人!”
说罢,径直走出了包厢,向隔壁包厢走了过去。
钱世昌见状,急忙上前,想要拦住他,却也是一时拦不下来。
洪癞痢生怕齐进宣吃了亏,急忙跟了出去,以作照应。
齐进宣到了隔壁包厢之后,也不敲门,直接一脚就将门给踹开了。
进了门之后,他果然看到了如黛此时正坐在一个陌生男子的大腿上,手里端着酒杯,给那名陌生男子喂酒。
他看到眼前这一幕,心中更是雷霆震怒,冲着那男子喝道:“好你个王八羔子!竟然敢和本少爷抢女人!”
那陌生男子见有人闯了进来,失了礼数,坏了自己兴致,心中是大为不满。
他让如黛从自己腿上下来,站到身后,接着朝着门外看过去,见踹门进来的是一个黄毛小子。
那男子看向齐进宣,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出去吧!我原谅了你的无礼!”
齐进宣此时哪里听得进去?他愤愤地朝着这男子尽捡一些难听的话不断地骂着。
男子见齐进宣充其量就是一个毛头小子,也不和他计较。只见他回过头冲着如黛笑了笑,说道:“如黛姑娘,今日有疯狗来扰了你我的兴致,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他不再理会齐进宣,任凭齐进宣如何骂,他都不曾回一句话。
只见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门外走了过出去。
齐进宣见者人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着,忍不住讥讽这说到:“哼,本少爷还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瘸子!一个瘸子也敢骂本少爷疯狗,哈哈哈!”
男子听了,也只当没听到,只顾着低头往门外走着。
齐进宣眼见这人就要往外走了,连忙吩咐洪癞痢上前去堵住了门口,不让那瘸子出去。
一直站在屋内的如黛见状,担心瘸子会吃亏,忙上前劝说齐进宣:“齐二少爷,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们这些小人物一般见识了!”
齐进宣见如黛事到如今还在护着那个瘸子,心中更是火冒三丈。
只见齐进宣一把抓住了瘸子的衣领,顺势将他往地上一推,将他推倒在地。
瘸子摔倒的时候,额头不小心磕到了桌角,瞬间那鲜红的血液,就汩汩地往外冒着。
只不过纵然如此,那瘸子依然是默不作声,只是坐在地上冷笑着,随后用手抹去了额头上的鲜血,接着放到嘴里,吮了吮。
如黛见状,直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跑了过去,想要负其他。
齐进宣见了,心中的无名火烧的愈发地旺盛了,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一脚猛地踹在了如黛的腰间,如黛一个站立不稳,如断线了的风筝,摇摇晃晃地瘫倒下去。
眼见就要摔倒在地上,那瘸子见了,急忙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如黛。
只见这瘸子脸色一沉,一股杀气瞬间从眼中掠过。
洪癞痢见了,吓得急忙拉住了齐进宣,想要劝他见好就收。
可是齐进宣早已被怒火蒙住了双眼,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见这瘸子抱着如黛,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如同疯子一般,朝着他两人扑了过去。
瘸子见状,一手扶着如黛,一手伸进了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顶在了齐进宣的下巴。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闯进了几个荷枪实弹的汉子,他们看见被推倒在地的瘸子和如黛姑娘,都是脸色一变,不等瘸子吩咐,冲上前控制住了洪癞痢,接着走上前,一把揪住了齐进宣,将他往外拖着。
齐进宣见房间内突然见来了几个不明来了的荷枪实弹的汉子,这时候才吓得一下子就瘫软在地。
其中一个汉子走上前,将瘸子扶了起来,关切地问:“典狱长,你没事吧?”
原来这个瘸子正是城北监狱的典狱长毕华生,而那几个荷枪实弹的汉子,则是城北监狱的那些狱警。
毕华生看了看晕厥过去的如黛,看向齐进宣,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打!给我狠狠地打!”
说罢,就抱起了如黛,将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自己则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紧紧地握住了如黛的手,泪如雨下。
那几个汉子得令,不顾齐进宣的哀嚎,直接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不一会,齐进宣就是青一块紫一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正在隔壁陪着钱世昌吃饭的邬妈,此时还不知道隔壁包厢已经出事了,待龟公金进富前来向自己报告时,已是为时已晚。
钱世昌开始只是觉得齐进宣去隔壁包厢,最多是逞能骂上几句便会回来,所以并没有跟着一同前去。此时听说他在隔壁被人欺负了,就再也没有胃口,急忙随着邬妈一同走到了隔壁包厢。
当他们去到隔壁包厢的时候,只见毕华生正坐在凳子上,身旁站着几个彪悍的汉子。而齐进宣则是痛苦地躺在地上,抱着一条腿痛苦得呻吟着。
钱世昌看向那个被吓得蹲在墙角、抱着头浑身颤抖着的洪癞痢,厉声怒斥:“只这癞皮狗,为什么不劝劝进宣?”
骂完之后,他急忙上前,毕恭毕敬地忙不迭地向毕华生赔不是,请求毕华生绕过齐进宣。
毕华生见是钱家大公子钱世昌亲自赔不是,遂咬牙切齿地冲着齐进宣骂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种,今天若不是看在钱大公子的面子上,我必定要让你前去见阎王爷!”
钱世昌转身对洪癞痢说道:“你这狗东西,还不赶紧扶进宣回去?”
洪癞痢听了,连滚带爬地走到了齐进宣身旁,将他扶了出去。
钱世昌再次向毕华生道歉之后,方才回到了自己的包厢。